“他说,一直戴在身上。”香瑟瑟轻蹙眉心道,“他似乎并不知道这是都狼国皇室的信物,这事有点奇怪。”
纳兰褚旭将这链坠握在手中,沉思了会,侧头看她冷声道:“这坠子你以后都不许碰,我收着,若是要看,我拿着给你看。”
说着,一手将仅剩肚兜的她拥入怀中,指尖滑过她的雪肩,喃喃警告:“记住,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只能是我纳兰褚旭的气息。”
香瑟瑟哭笑不得看了看这个霸道得蛮横的男人,还要跟一件东西较劲,有意思吗?
一会儿,纳兰褚旭再试探问道:“你跟穹戈夫人之前可曾见过?”
“嗯,有过一面之缘。”香瑟瑟轻作点头应声,“就在……她来旭王府的前一天,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纳兰褚旭抓过干净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凝视着她的眸子,沉声问道:“雪魄宝石交给你?”
香瑟瑟郑重点头。
纳兰褚旭轻挽她的发鬓,温声道:“好,待你夺得雪魄宝石,我便与你圆房。”
“……“香瑟瑟骤然满脸黑线,冷然瞟他——你什么意思呢?
纳兰褚旭欢喜捏了捏她憋屈的脸,整理好她的衣服,再凑到她耳边暧昧低喃:“下个月十二,是我的生辰,瑟瑟,我想要你。”
香瑟瑟脸颊微红,低垂眼帘不语。
“公子……”外边又传来灵隐的声音,“这……”
“让他候着。”纳兰褚旭厉声低冷道,外边的灵隐不敢再多言,纳兰褚旭再轻轻勾起香瑟瑟下巴,低沉问道,“如何?”
香瑟瑟拿下他的手,轻声答道:“我嫁给了你,自然会尽妻子的义务。你想要,便要了去。”
纳兰褚旭捻起她挂在脖子上的猫眼石坠子,放到唇边轻吻,欢喜低喃:“现在说好了,那天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成为我纳兰褚旭真真正正的女人。”
香瑟瑟拿回他手中的猫眼石坠子,转身下床。
纳兰褚旭勾住她的衣袖,香瑟瑟微愣回头看他。
沉默了会,纳兰褚旭若有意味低念:“我是你夫君,为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以后,不许说个‘求’字。”
香瑟瑟凝视着他恳切的目光,这话听起来温暖,可不知道何,心头处却似乎悬着一柄刀刃,当她想愉悦的时候,狠狠刺痛她的心。
停顿了会,他再补充一句:“这是命令,记住了。”
香瑟瑟没有说话,收回衣袖往屏风后走去。
整理了妆容后,香瑟瑟才随采信到絮芳阁去。
屋内的穹戈夫人和聂云庭看见她包扎的脖子,微吃一惊,穹戈夫人连忙问道:“你的脖子怎么呢?”
香瑟瑟轻摇头,苦涩道:“没什么大碍,夫人不必担心。”
都怪那纳兰褚旭,留下了一窜吻痕,若非这样包扎,她还真不敢出门了。
穹戈夫人骤然冷了眸色,关切问道:“是那太君对你动了私刑?还是纳兰褚旭下的手?”
聂云庭下意识握了握拳头,眸色微冷。
香瑟瑟莞尔浅笑,沉默不语。
穹戈夫人见她强颜欢笑,试探问道:“你……为何没有跟纳兰褚旭圆房,他为何囚禁你?”
香瑟瑟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穹戈夫人侧头看向聂云庭道:“庭儿,你先回去吧。”
“我看她也累了,我送她回房吧。”聂云庭道了句,再给穹戈夫人使了一个意味深远的眼色。
穹戈夫人会意,轻作点头,转向香瑟瑟说道:“瑟瑟,你先行回去歇息,万事有本宫担着,不必担心。”
“多谢夫人。”香瑟瑟浅笑道。
聂云庭把香瑟瑟送到房间外面,侧头看了看她脖子包扎的纱布,沉声道:“拿下来,让本皇子瞧瞧你的伤口。”
香瑟瑟下意识轻捂脖子上的纱布,淡然笑道:“多谢三皇子关心,瑟瑟并无大碍。”
聂云庭不以为然冷声道:“有没有大碍,并非你说了算。你若不动手,本皇子亲自动手了。”
香瑟瑟眉心轻蹙,莫非被他发现了端倪?
她无奈问道:“三皇子为何非看我的伤口不可?”
“自然是……”聂云庭低念了三个字,自然是要记住她的伤口长什么样子,谁动了她,他百倍奉还过去。
趁她不注意,聂云庭疾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纱布。
“吖……”香瑟瑟踉跄倒退半步,仓惶捂住自己的脖子。
聂云庭看见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顿时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冷嗤一声道:“艳福不浅啊。”
香瑟瑟蹩蹙眉心侧过脸去,捂着脖子冷声道:“三皇子看够了,可以回去了。”
“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聂云庭试探问道。
香瑟瑟没有理会他,转身往房间走去。
“你慢着!”聂云庭两步上前抓住她的手。
“别碰我!”香瑟瑟触电般躲开他的手,踉跄倒退两步,险些没摔地上。
聂云庭再次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冷哼道:“怎的,纳兰褚旭可以吻你,本皇子碰一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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