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暖雪彻底惊呆了,她再也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疯狂的人。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冬扑了上来:“你,就是爷的克星,爷遇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子,若你不死,爷怕连命都没有了。”
苏暖雪不耐地顺手一拂,冬就跌于地下,他惊骇地望着苏暖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两日之隔,这女子,为何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内力?
他忽然灵光一闪,转而跪倒在苏暖雪脚下:“求你,救救他们吧!”
然而,苏暖雪并不理他,只问疏影:“他们,怎么救?”
“帮他疗伤,替他打通经脉即可。”疏影指着秋水长风,淡淡地说道。
“那他呢?”苏暖雪又再蹙眉,指了指秋水长天。能令秋水长风穷己之力救治的人,想来对他相当重要吧!
“他,请恕在下无能为力,除非……”疏影说了一半,欲言又上,复又摇头,他想说的是,除非主上肯施以援手,但主上,又怎肯为了秋水家的少主耗费心力?
再说了,即便是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是力有未逮!
“除非是谁?”苏暖雪又再追问。
“除非主上肯施援手。”疏影说着,忽然淡淡地说了声。
“啊?”苏暖雪的脸,一下子,跨了下来,怎么,又是他啊!
转眼间,疏影已扶正秋水长风,双手贴上了他的背心。听到秋水长天有救,冬扯着苏暖雪的衣角,哀求道:“若您能救主上,冬,愿意当牛作马。”
苏暖雪垂下眼去,望着神色渐有血色的秋水长风,眼中沉吟之色,愈重,愈重。
神仙一般的男子,不同天红衣人的魅惑和妖冶,也不同于越殒天的阴沉冷清,更不同越梵宇的少年清朗。
他的身上,有淡然的,出尘的气息。有着神仙一般的高洁和飘逸,眉色之间,悲悯和疲倦并重,那,是属于这个尘世之外的风景。
过了许久,疏影收手,站直身体,淡淡地对着蓝雪躬身:“他,已无碍了!”
“带上他,我们走。”再望了一眼出尘的白衣男子,苏暖雪毅然说了句,然后,率先出门。
才走出门口,就听到冬惊喜的声音:“爷……”
苏暖雪微微顿足,稍时,快速地出门。
“沫儿,我回来了,好累。”苏暖雪才一进静心苑,就叫了起来。一听到苏暖雪的声音,碧儿“哇”地哭了出来,她一把抱过苏暖雪。一边哭,一边说道:“小姐,你可吓死我了!”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苏暖雪拍拍小丫头的肩膀,也有些感动,过了半晌,才说了句:“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能好好的,你知道吗?”
“嗯。”沫儿抽泣着抬头,望着神色明显憔悴的苏暖雪,说了句:“有一位玲珑姑娘,来找你。”
“玲珑姑娘?那又是谁?”苏暖雪疑惑地望着碧儿,不明所以。
“奴婢玲珑,见过小姐。”身着绿衣的女子,对着苏暖雪下跪,垂眸,淡淡地唤了声。
“你是……?”苏暖雪迟疑着,随即恍然大悟:“你是列国苏家陪嫁来的?”
“不错,玲珑奉御史大人之命,将这个带给小姐。”玲珑低首,递上一样东西,蓝雪不由蹙眉,这个沈御史,又在玩什么把戏?
打开那个丝绸的小包,苏暖雪先是看到一封信,上面画着一样奇怪的东西,再看里面,却是两小包药。
“这又是什么?”苏暖雪疑惑地望着玲珑,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女子面沉如水,听见苏暖雪询问,也只淡淡地说了句:“小姐可试过全身疼痛难忍,且吐血不止?这包,就是解药!”
“什么?”苏暖雪的和不由抖了一下,她再也没有想到,她还是没有逃脱苏御史的算计,还是被他下了毒。
“这种药,每月十五,就要服一包,若不服用,则会全身溃烂,痛苦致死。”玲珑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人交待,自今日起,玲珑,唯大小姐之命是从。”
“为什么是两包?”苏暖雪惊异不定,手又开始发抖,难道……
“大小姐冰雪聪明,另外一包,是沫儿的,只不过,她身上的毒,是奴婢刚刚下的!”玲珑淡淡地抬头望着蓝雪,唇边,泛过一丝莫测的笑:“大人说过,小姐,是个聪明人!”
“你……”沫儿气不打一处来,扬掌就向玲珑挥去。然而,在她的手挥到玲珑面前时,玲珑抬手止住了她:“你打我泄愤,是没问题,若我说,大小姐的毒,原是你下的呢?”
“什么?”沫惊骇地睁大眼睛,手也颓然垂下,苏暖雪的毒是她下的,她什么时候,想过毒害蓝雪过?
“是你,借沫儿的手,下的毒吧!”苏暖雪一把拉开沫儿,淡淡地说了句。她当然知道,沫儿不可能对自己下毒,唯一的可能,就是连沫儿都被骗了……
玲珑垂首,无语。
苏暖雪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扔给玲珑:“喝了它,既然我和沫儿都已中毒,那么,你若是个完人,就不配留在这里。”
“奴婢遵命。”玲珑站起身来,将药倒入口中,然后,喝了口水。
看到她如此义无反顾,苏暖雪怔了一怔:“你,还真是敢!”
“奴婢的体内,本已有剧毒,不在乎多此一种。”玲珑眉色不动,淡淡地答道。
“是你的御史大人做的好事?”苏暖雪冷笑,这种以毒药控制人的方法,她听过不少,想不到道貌岸然如沈御史,也是个中高手。
仿佛知道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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