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族有一只用九忧换回来的驱灵兽魔族却没有一只聚魔兽,于是,这次神魔大战便以神族的小胜一酬结尾。
随后我守在帝澈身边百年竟是从未见他提起过九忧,那个爱他入骨的女子。
情愿追随着他上战场,情愿为了他将自己换给老树当宠物的白虎族少女。
而终究还是命运使然,不该走的还是会回来而她这个该走的命运自然有办法让她不得不走。
那年帝澈下界游历不知是何故竟惹上了魔族四王,被魔族四王使计诱骗到了魔界布上阵法生生在阵中困了十天。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当年那个被帝澈扔在魔界的琥珀竟然会在此时出现。
烈火铸就的阵法被她一颗寒珠轻易破除,帝澈脱困,回来时怀中便多了一个人。
琥珀,她这个阔别多年的姐姐,命运让她们又一次相遇,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在帝澈眼中九忧是因为无处可去才一直跟着他,帝澈性冷对这种事情并不关心自然也说不上在意。只是一直没有说要赶她走,那么她也就一直跟着了。
琥珀被带回帝澈仙府的第二日,九忧便收到了一份密令。这份来自遥远魔界的密令,带着魅香娟秀的字体……打破了这百年平静的岁月。
……
再一次从梦境中醒来,已是日出时分我在颠簸的马车上睁开眼来。
“醒了?”轻柔的声音从车帘外传来,我神思一震这才想起如今我正在逃亡的路上。
在大玉国谁人不知邻国国君虽有才干,可却已是个年岁颇大的耄耋老人。
我出生王族,曾经的恋人又是那样风度翩翩的公子又怎会看得上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岁的老者。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逃亡而去。
只是从边城逃回来是有目标的,从王城逃出去却是没有方向,只想着走,走的越远越好。
“公主?”思绪恍惚却是被车外江远的一声询问打破。
我抚了抚眉头,“我没事,外边……冷吗?”
说着我便抬手掀开了盖的严实的车帘。
“公主!”随着一声惊呼扑面而来的是如豆粒般大的雨滴。
我愣了片刻,也就是在这片刻的时间里江远急匆匆地把我往车内一推利落地又将车帘严严实实地盖上。
眼前覆上暗色,我这才回过神来“你……”
指尖落在手腕上那一片湿漉漉的地方,心头莫名地流淌过一丝暖意。
夏日的暴雨声这才后知后觉地传进我的耳中我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温暖的车厢中,隔着一层车帘望着外面那个在风雨中赶车的人。
“哎!江远,你饿吗?”
话音方落,只见车帘迅速掀起一个角一个半干半湿的纸包便这样被塞了进来。
“公主若饿了便先吃点这个垫垫吧!”江远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进耳内。我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哑然失笑。
小心地打开这个还带着体温的纸包,里面包着的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吸了吸鼻子,捻起一块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