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位温婉的女子放的屁实在是太臭了。”
宫铭听完大笑不止,笑的近乎流出眼泪。“这个小伙子可真是个傻小子。不过这个姑娘,可真是,她就不能忍住?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
苏离继续说道,“兴许那女子想忍来着,没睡着之前,在忍,可是睡着之后,就管不住自己了。”宫铭笑的前仰后合,眸中还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苏离,你怎么还会讲这些粗鄙的笑话?”
“皇上只是让臣妾讲笑话给皇上听,皇上笑了便好。这是粗鄙了一些,不过实在够好笑。”如此说话一番的功夫,就到了慈宁宫。慈宁宫的守卫见皇上来了,都纷纷行礼跪拜,皇上威严的说道,“打开禁闭之门。朕今日专程来解除太后禁闭。你们都退下。”
守卫窸窣退下,门吱呀被打开。太后面容憔悴,皇上精神抖擞,皇上踱步进去,“母后,您的病可曾好些?”
“皇儿,哀家还死不了。”太后言语耿耿。身边的桑儿赶紧小声提醒,“太后。”
太后方才软声,“皇儿终于来了。哀家一直在等着皇儿来,若不是皇儿的离妃,哀家怕都见不到皇儿。”
宫铭眸中凌厉,“母后,您一直是朕的母后。朕今日来,就是想与母后解除心结。母后是这慈宁宫的太后,掌管整个周国后宫。可是朕只希望母后不要伤害朕心爱之人。若她有什么差池,朕绝对不能容忍。或许母后会问,你们在朕心目中孰轻孰重?”宫铭忖了忖,方才说道,“朕只能这么说,你们在朕的心目中同样重要。就堪比左手右手,朕没有了哪一个,都会心痛无比。”
太后眸中复杂,这哪里是解除前嫌?分明就是示威。眼前的这个帝王是自己的儿子,她不能没有他。她深思熟虑,已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太后也不想辩解之前的事,因为该死的都已经死了,说太多都无用,她的皇儿不会相信她。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皇上说道,“母后,只要您能答应朕,不会伤害离妃,朕就交还给您后宫大权。”
太后心底苦涩一笑,什么时候,她手中太后的权势还得如此从皇上手中要?太后禁不住一阵自嘲。久久方才说道,“哀家答应你。”只有先出去了,才能查清楚究竟是谁在后面搞鬼。在离间她们母子关系。可恨。
苏离也赶紧说道,“皇上,您不是有给太后专门准备的薄荷香。”皇上方才说道,“来人,将朕带来的薄荷香放在太后寝宫里,也好每日令太后安睡。”
太后望着苏离就觉着一阵碍眼,太后真想让苏离退下,可如今不是时候。她与皇儿刚和好。“皇儿,哀家还要念佛经,就不陪你们了。”
皇上宫铭说道,“那母后就念佛经吧。希望这佛经能洗涤母后心中的杀念。”太后当真要被皇上给气死。太后猛咳两声,“皇儿,哀家是为你念着佛经,皇儿近日里因为女色杀气太重。”
皇上怒喝,“母后。”
苏离轻按住皇上的胳膊,“皇上,太后娘娘还要念佛经,不如就离开此处吧。”皇上宫铭望了苏离一眼,思忖一会儿说道,“也好,朕同你一起去个地方。”
皇上宫铭已然匆匆离去,却是不瞧太后一眼,苏离匆匆请安,也紧跟而去。太后勃然大怒,“桑儿你可瞧见了?哀家的皇儿如今全部攥在这个苏离得手中。这后宫中可还有哀家的位置?真是反了。”
“太后,您消消气。苏离的确是狐媚,皇上也是对她热络几日。等太后为皇上大选,皇上就不会将心再束缚在她的身上。”
“桑儿,即刻去查那个纳兰小玉的下落。哀家要见见她。还有,马上传睿王进宫。睿王不是想要帮晋王?哀家倒是看看这次睿王怎么帮晋王?”
“是,奴婢这就去。”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辰,睿王宫萧落就已经到了慈宁宫。宫萧落望着这嚣张跋扈的太后,听着太后的训斥。“睿王?你可曾帮晋王找到那珍贵的沉香佛珠串?哀家要念佛经可是需要这些东西。离不得。”
睿王宫萧落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后,这沉香佛珠,微臣还是没有找到。不过微臣知道这沉香佛珠是太后娘娘心爱之物,如今爱物没有,痛失宝物之心,微臣能理解。”
“那你是找不到了?”太后音调禁不住拔高,“是晋王根本就不想叫出来。纯粹是想私藏。如此忤逆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