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裹好了披风,穿上鞋子,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
还有水汽的头发就这样零散的披在肩头,有一种别样的美。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荣贵妃。”
她微微俯身,然而,身体稍微动一下,伤口便撕开的疼。
如果君卿舞他们再不走,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几时。
出浴的女子都有一份娇态,而她的娇态却毫不矫揉造,却因为对人的疏离,更显冷漠之美。
莫海棠敌意的看着阿九,眼神越发的冷。
“不知道,这么晚了,皇上和娘娘到这冷宫来有何贵干?”
梅思暖知道君卿舞的秘密,关于那个女子,怎么也是他的把柄,所以,他料定君卿舞只要不发现血渍,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至于莫海棠,此时君卿舞在,也不敢造次。
“今儿是淑妃的生日,朕自然要来看你。”君卿舞微微一笑,却是瞧着莫海棠,“贵妃,你对淑妃的心意朕已经看在了心里。时候不早了,朕会在这儿休息,你放下那些东西就早些退下。”
莫海棠脸色一白,袖中拳头紧握,抬头看向阿九,“看来臣妾来的不是时候,空了再来拜访妹妹,况且,太后也担心妹妹的身子,特意召了太医前来诊断的。”
莫海棠的话很直白,就是对阿九说她还回来,当着君卿舞说出此话,似乎也对他宣告,自己在后宫中的地位是太后扶住的。
同时也说了,要让阿九不好过,其实也是太后的意思。
看到莫海棠一走,阿九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君卿舞手一勾,竟然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皇上,臣妾记得你说过不会踏足这儿。”
他的手刚好放在她腰间,疼得她面色微微发白,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刚才竟然有一丝焦虑,而现在,对他来说,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恼怒。
“朕来也不妨告诉你,今晚有刺客进了皇宫,似乎就躲在淑妃你的梅隐殿。”
“啊?”她挑眉,看了一眼四周,“皇上是说刺客躲在了这儿,还说想说,臣妾窝藏了刺客呢?”
“两种都有可能。”
他依旧没有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脸,紫瞳深邃。
“那刺客受了伤,估计也躲不了多久。”
“淑妃,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看那血,阿九心道不好,她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莫海棠前来寻事,一时匆忙,发现捅中有热水,急中生智,将血衣都丢入水中,自己也躲了进去。
然而,却忘记了那鲜血。
见阿九回答不出来,君卿舞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淑妃,这个可是族九族的事情。”
“皇上。”
后面传来了秋墨怯弱的声音,只见她低头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青花瓷瓶,“娘娘,刚才您睡觉时,秋墨不相信将御赐的花瓶打碎了。还请娘娘绕秋墨一回。”
说着,她高高的举起了手臂,同时,衣袖滑落在手臂,敢好露出裹着纱布的手腕,上面还能看见隐隐的鲜血。
“你的手?”阿九声音一沉,推开了景一碧,上前拆开她纱布一看,那上面竟然满是扎伤,还有一条深可见骨,甚至有些碎渣都没有来得及拿出来。
刚才难怪她沐浴出去之后,秋墨一直躲在里面,原来,她已经发现了血,故意弄伤了自己,为阿九生生挡住。
“请娘娘原谅奴婢。”
阿九胸口一闷,回头敌意的看了一眼君卿舞,厉声道,“臣妾无法话可说,你要认为这里有刺客,搜查便可。”
君卿舞看了一眼秋墨的手,然后看向****。
“皇上。”****摇摇头,低声道,“什么都没有。”
君卿舞神色有些懊恼,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这大殿,道,“那淑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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