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怀里的孩子祈福。”
又闲谈了许久安子衿才回了院子,第二日刚用过早膳温庭之便和杨忆柔到了四皇子府,今日杨忆柔一身药童的打扮,没言情修建倒是活脱脱一个清丽少年。
安子衿失笑,“若是你大哥瞧见指不定要怨上我了,好好的大家闺秀却成了个药童。”
温庭之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虽说他收下了杨忆柔这个徒弟,可药箱仍是自己背着的,对于杨忆柔他待之如妹。
杨忆柔则是上前行了一礼道:“二小姐误会了先生,忆柔已经正式敬过了茶,日后便将先生当做师父好生习其医术。”
“忆柔,这可不是小事,你和你大哥可说过了?”安子衿拉过了杨忆柔,毕竟这一个好好的娇柔小姐跟着一介大夫学医,如何也是逃不开众口烁烁的。
温庭之拱手道:“温某只答应了在安府教忆柔一些医书注解,并不会将忆柔当做真正的徒弟,更不会让她走街串坊坏了名誉,今日是温某的过错。”
杨忆柔眼底一抹失落划过,转瞬她抬起了略有些的雾蒙蒙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先生,是忆柔任性了,只是忆柔想着今日要去左家少夫人那里,情况也不清楚,若是没个能帮衬的人岂不是要坏了二小姐的事,这才造次了……”
安子衿也有些不忍,但心里头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温庭之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了,若是这么一直下去恐怕是无法善了的,更何况杨从峥对忆柔呵护备至,必定不忍自己这妹子受伤。
“罢了罢了,也没什么,既是来了就一同前去吧,说不准忆柔真是能帮到忙。”安子衿笑着抬了抬手,随后一行人也都跟着走向了门外候着的马车。
就连安子衿也没想到这康夫人竟然是心急如焚至此,门外的马车掀起了一角的车帘,里头正是紧紧皱着眉的康夫人,她见到了一行人出了门这才捂着胸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等到一行人进了左府,康夫人也更加紧张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女儿的病……”
温庭之谦谦有礼地拱手道:“温某必定竭尽全力。”
康夫人这才走稳了一些,安子衿看了也是动容,谁家的娘亲不是疼着自己的女儿?饶是自己的母亲早逝,唯一的记忆也是搂着年幼的自己。
“小婿今日身子不适……咳咳……来晚了。”几个婆子抬了一架软轿到了院门口,软轿上的男子一脸病态,虽是眉目间还有些英气可也被这来势汹汹的病态湮没了。
这便是左家缠绵病榻的嫡长子了,安子衿只一眼也认了出来。
应了安子衿的话,康夫人也不曾说破身后众人的身份,“亮儿,你身子不好也不该这么出来吹着了风,宁儿如今已经是起不来床了,你还是快回去养着,若是你再倒下了,你们两个小辈岂不是要我们这群老人焦心?”
康夫人虽是这么说着,可安子衿还是感觉得到话中隐隐的不悦,不过她大概也能想明白这康夫人疼爱女儿自然就不喜这个常年病怏怏的女婿。
“母亲放心,宁儿一向身子稳健,这次想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咳咳,那小婿就想告退了。”说完这左亮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安子衿望了眼温庭之,请抬了下眉,压低了声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