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
望着林成离去的背影,白君泽感慨了一声,“原以为顾璟会选择不出手。”
“属下也想不明白,安国公虽然和殿下有交情,可还没有到为殿下以身犯险的这个程度,殿下,会不会其中有诈?”说完这句话这侍卫也蒙了,他竟然怀疑安国公做这种事?安国公是什么人,在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的心中,安国公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白君泽见他自己都难圆其说,轻笑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能平安回来,这个人情就是欠下了,以后自然也是要还的,启程吧。”
宫城之中,薛贵妃手捏着永嘉公主的庚帖站在回廊下,木门紧闭内时呜咽的声音。
“公主还不曾用过饭?”薛贵妃再大的怒气和埋怨也发作不出来了,自从查出永嘉公主和湛山一事还有关联后薛贵妃差点掌掴了永嘉公主,随后永嘉公主便整日将自己关在内室不肯吃喝。
侍女小心翼翼地跪下道:“回贵妃娘娘,公主她又砸了今日的早膳。”
“再去做一份,她砸一份就给本宫再端一份来。”薛贵妃吩咐完便推门进了内室。
幔帐已经几天没有拉开了,整个屋子也是窗子紧闭昏暗一片。
“永嘉……”薛贵妃轻叹了一口气,态度也放软了,“是母妃的不是,母妃委屈你了,你这是要让母妃心疼死?”
掀开重重叠叠的幔帐,床上的永嘉公主蜷缩在被子里,露在外头的肩膀浑圆白皙,还残留着齿痕和红肿的痕迹,这一切都洗不干净,也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永嘉那天在山洞发生的事,那个狠狠将自己按在凹凸不平的山洞内****的男人的脸也一遍遍重复出现在脑海。
“母妃……”永嘉公主已经没了力气,满脸被泪痕划得狼狈不堪,再没有一丝一毫地公主仪态。
“母妃的永嘉……不哭了,我们不哭了,不哭不哭了……”薛贵妃揽她入怀,“以后方家敢委屈了你一点半点母妃绝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不要,我不要嫁……我宁愿去做姑子!”永嘉公主的喉咙都快哭得嘶哑了。
“永嘉,你还年轻怎么能做姑子?更何况,哪有一个好端端地未嫁公主出家的?别说胡话了。”薛贵妃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额头,“等到婚事定下来母妃再将去湛山的人一一堵住了口,绝不会再有人说你的闲话,你还是金枝玉叶,以后必定要活得光鲜。”
永嘉公主仍是哽咽道:“他……他欺辱了我……我怎么可……可以嫁给他!他……他就是畜生!他罪该……该万死!母妃!我恨不得……恨不得方家能……能……满门抄斩!”
薛贵妃堵住了她的口,“永嘉,这个时候你不能再任性了,你已经及笄了,母妃该教的也教给你了,你还不懂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到武平侯夫妇到洛阳就议亲,母妃也容不得自己的嫡亲女儿背着私会男人行为不检的名头!”
“不!”永嘉伸手就要去夺自己的庚帖。
“永嘉,你睁大眼好好看清楚如今的形势!这件事难道你自己就没有半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