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滴一滴滴砸落在地上,旋开灰色的石花,风伴随着雨滴用力的刮,呼啸之声好似老妪的呜咽。逐渐地雨滴越落越密,直至倾盆而下。
当烟冷一路飞奔到冷月轩门前,全身早已湿透,雨珠顺着发丝衣角滴落。看着冷月轩大门紧闭,身边的雨声哗哗作响,相对那冷月轩却静谧异常。
“莫不是真的出事了?”烟冷一脚踹开冷月轩的大门,里面的桌椅不知被谁人乱砸一通,药柜也被推到,上好的药材洒落一地。烟冷戒备的走入室内,雨珠沿着发丝滑落。
刚踏入一步,眼前两道银光闪过,烟冷本能的后倾身体躲过向她袭来的长刀。这时两名黑衣人在眼前暴露无遗,不由分说他们再次向她攻来,烟冷凭借轻功左右闪躲,试图寻找下针的机会。
左面的黑衣人与烟冷正面相迎,右面的黑衣人乘势追击,烟冷并未习过武,而这银针和毒则是她唯一的武器。烟冷一个侧身,左边的长刀几乎是贴着面滑落,她看准那人空挡,银针落,那人瞬间倒地。
眼见其中一名黑衣人被烟冷放倒在地,只见那人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在地上死状可怖。另一名黑衣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向她攻来,烟冷一个闪身,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那名黑衣男子也不多话,冰冷的话语丝毫没有感情,干脆利落。
烟冷防备的看着他,面色不由一冷。杀我的人?那他们又是谁派来的?这批人的身手比之前那批可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招招致命,下手不可谓不狠。“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你无需知道,识相的最好束手就擒。”那黑衣男子再次举刀向烟冷攻来,“多说无益,有本事,你尽管来杀我好了。”烟冷一个闪身绕到他身后,刚要发针,他立即转身一个横扫,看着前襟被划破的衣衫,幸亏她闪的快,不然这一刀挨下来,当真是要去半条命的。
烟冷与那男子又战了几个回合,依旧胜负难分。“在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现在还不知道绵烨和迎惜怎么样了,不行,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烟冷在腰间一番摸索,摸出一包药粉,径直向那男子丢去。
只见他下意识用刀去砍,整包药粉在他头顶洒落。只听见哐当一声,长刀应声落地,那男子蜷缩在地,浑身奇痒无比,“呵呵,关键时刻还是这痒痒粉好用。这痒痒粉是我特意改良过的,你不用担心,此毒不会致命,无非是让你享受一下万蚁蚀心之痛苦,甚至让你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男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奇痒难耐,他吃力地瞪着烟冷,“你,你这妖女,你到底是谁?”
烟冷居高零下的盯着他,冷冷一笑,“哦?你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来杀我的吗?现在怎又反倒不认识了。快说,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那男子的精神已几乎被这痒痒粉折磨的快要崩溃,模糊间看到烟冷手中拿着的药粉包,他浑身一抖,断断续续的答着话,“我,哈哈哈,我们,是,是奉命来,哈哈哈,痒死我了。”
烟冷作势要打开手中的药粉包威胁到,“快说,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男子惊恐的想往后退去,无奈他浑身痒的几乎没了动的力气,“是,是来杀,杀冷月,哈哈哈,不行了,你快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怎么行,我留着你还有用呢。”烟冷将那中毒的男子拖到角落,起身径直向后堂而去。“绵烨,迎惜,你们千万不要有事啊。”
还未行至后堂,那院中刀剑相撞的声音已是格外清晰。烟冷飞快的跑到后院,刚在门口处站定,眼前的一切却与那噩梦交错在一起。
“唔,我的心好痛,为什么,到底是谁,是谁。”烟冷环视一周,视线落在一群与绵烨缠斗的黑衣人身后,此时一身黑衣蒙面的女子身上。那个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从她的身上会有莫名的熟悉感?
“绵烨,小心!”眼见绵烨将要受伤,烟冷随即立刻加入战局。几根银针甩出,几个想要从绵烨身后偷袭的黑衣人应声倒地。
看到熟悉的身影,绵烨急忙惊呼出声,“烟儿,你快走,这里危险。”
烟冷不顾绵烨的反对,径直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他的身边,“别说傻话了,明知危险,我又岂会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
“烟儿。”绵烨无奈的瞪了烟冷一眼,随后将注意力再次放到周围的黑衣人身上,烟冷与绵烨背靠背,在打量周围情形时环视一周,却并未见到除绵烨之外的熟悉身影,“别说了,迎惜呢?”
绵烨顿了一下,继续说到,“她,下午出去还未回来,眼见下雨,我正想出去找她,可谁知竟被他们拖至到现在。”
“这,那我们先解决掉他们在说。”烟冷和绵烨合力迎敌,一时间那黑衣人再也无法近身。烟冷利用轻功游走在黑衣人之中,试图在合适的时机下毒。而绵烨经过三年苦修,剑法已经颇有造诣。
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女子注视着院内的动静,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着突然到来的蒙面少女,心想着,“她是谁,为何我会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她?看这女子不像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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