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钱才是第一位的。
素月自幼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管多困难,她都努力收拾好自己的金银细软。然后,她还是没能带着东西走出王府的大门。
姜云霁就在屋外的廊下等着她,她又伤了如烟,他怎么肯放过她?
夏日里的天,好似稚子的脸,说变就变。响晴薄日的午后转眼便成了乌云压境,狂风吹得窗扇发出啪啪的响声,一切都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蔺夫子和采蓝在里面忙着给如烟止血、包扎。
而素月屁股上那些伤因为未经处理,加之一直在活动,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
这就是新欢和旧爱的分别吧!
素月抱着包袱在房门口与姜云霁对峙着,“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你听见她的呻吟,难道不觉得愧疚吗?”姜云霁厉声质问着她。
“你说这话不怕闪了舌头吗?你看见我的屁股没有觉得愧疚吗?”素月凉薄的笑着,言语粗陋不堪。
为了斩断彼此心中那最后一丝念想,他们都在努力的给对方制造一个完全颠覆的形象。
“把东西都留下来,当做是对她的补偿。”
他有满地宫的宝贝,还需要这些补偿吗?果然是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否则怎么会攒下那么多家底?
“她那样的强盗也配?”素月轻蔑的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铜板扔在地上,“倒是你长得挺好看的,陪我走了这么长的路,这一个铜板就当是姑娘我打赏给你的。”
这是一种**裸的挑衅和侮辱,姜云霁既为他们之间被抹杀的过去而遗憾,又为素月现在的变化而高兴。她还是那个打不死的素月,总会在艰难中看到好的一面,总能很快的从绝望中走出来。
“嫌少啊?”见姜云霁不说话,素月又从衣袖里掏出一把铜板,这一次她没有扔在地上,而是直接扔到姜云霁闭合的双腿上,“看在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多赏你几个,这总行了吧?”
姜云霁还是不说话,素月的眉头便浅浅的蹙了起来,“如果是你要,我可以留下,但给她,除非我死!”
她紧着包袱,从姜云霁身边绕了过去。在她身侧的时候,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无论你今日对我做了多残忍的事情,我还是要跟过去的姜云霁说一声:谢谢!”
姜云霁的心在那一瞬间变得柔软,但很快又变得更加坚硬,“东西留下!”
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四个字,原地待命的侍卫立刻上前拦住素月的去路。
虽然灵蛇在手,她却不能所走就走,因为屁股实在太疼,连走路都困难,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值。
“姜云霁,你这个样子,是舍不得我离开吗?”她站得好累,她想坐一下,可屁股又疼,只等侧身靠着廊柱喘息,“要是这样,你不妨直说,也省得我来回折腾。”
她不要脸起来真是没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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