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云霁赶来的时候,如烟已经被素月打得像个猪头,口眼歪斜,满脸的青斑红痕。
即便烈风已经将素月从她身上拉开,她依然没能站起来,只是趴在地上费劲的向像姜云霁伸出手,用微弱的声音说着,“公子,救我……”
“来人,去请蔺夫子。”姜云霁如是说着,却没有向她伸手,而是示意两个家仆上前将她抬到房中的软榻上。自己则看着正喘息着、擦着手上血迹的素月,“你可知罪?”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就不骂我了吗?”擦干净手上的血迹,素月便去捡地上的东西,“她偷我的东西,采蓝可以作证。”
即便有采蓝的点头作证,姜云霁还是很愤怒,这是最好的机会,他必须把握机会赶她走,“如果她死了,你就是草芥人命!何况,这郡王府中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东西是你的?”
“啊?”素月从忙碌中抬头看了他一眼,真是跟弱智的人在一起久了,智商也会下降吗?
“云霁,你是在逗我玩吧?”素月将收起来的东西又一样样摊开在地上,“你看清楚,这些可都是我从昊玥带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
“从前它们或许是属于昊玥的,或许是属于你的,但是它们现在还在我府内,那就是我的。”
如此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姜云霁倒是少见。素月站起来,双手撑在他轮椅的把手上,笑盈盈的看着他的眼睛,“那我现在也在府内,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
她的语气轻缓柔和,幽兰一般的气息就这样喷薄在姜云霁的脸上,那娇艳的红唇依然让他心动不已。
“该死!”姜云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色却是异样的平稳,“放肆!你不但打伤如烟,还出言不逊,真当本王过气不成?”
“来人,将她拖到院子里,家法伺候!”随着姜云霁一声令下,两班侍卫便一左一右的压住素月的肩膀,将她拖到院子里跪下。
她没有运功抵抗,甚至没有挣扎一下,只是看着他冷冷的笑着。她不相信他真的会对自己动手;她不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护自己周全的人会这么快移情别恋……
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素月跪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儿就开始出汗,娇嫩的皮肤也如同被数万枚细小的牛毛针扎着一般,让她痛痒难耐。
赶来的蔺夫子看到这一幕,只摇头叹了声“痴儿”便到房中替如烟诊治。
似乎是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厌弃自己,都没有人站在自己一边了吗?
“公子,太阳这么大,姑娘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再晒下去会晕倒的。”就在素月失望不已的时候,那个曾经向她挥过刀的采蓝,将手中那支碧玉新月簪呈给姜云霁,“这是夫人从姑娘的匣子里偷来的,这一次姑娘真的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还请公子明鉴!”
姜云霁记得这支发簪,从前在昊玥的时候她时常带着。后来没有见她带过,还以为是遗失或者放下,原来只是小心的收藏,就像是她对拓跋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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