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久没出去转了。”
“你这是想偷懒,还是想说殿下虐待你啊?”素月的眸光一睨,“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告诉他?”
“别别,属下这就去办事,立刻去。”虽然明知道素月不会去告状,但茼蒿还是配合的牵马离开,他实在也是忙的。
“茼蒿,”迟疑片刻,素月还是忍不住将他叫住,“你身体尚未痊愈,也别太辛苦。记得,帮我好好辅佐殿下啊!”
虽然有些突兀,到底是关心的话。茼蒿挠挠头笑起来,“姑娘,你放心,属下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的。”自拓跋臻当上****,自他的伤好一点,他是真没闲过。整天不是联络这个就是安排那个,但他明白,这就是信任越多责任越大。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素月狂跳的心才渐渐平息下来。幸好她早有准备将包裹送出府外藏匿,否则刚才就要被撞破;可若是被撞破,是不是拓跋臻就会因此给她一个留下来的理由呢?
惊吓和不舍同时交织在她的心里,她在马棚驻足良久,终于还是狠心迈了出去!她不敢赌,因为输不起!
拓跋弘业的封地在昊玥国的西部,所以他们会由西门出城。而瀛渊国在昊玥的东边,素月将有东门出城,取了存在客栈中的包裹,她便打马出城。
许多人都赶去西街看热闹,所以东街比往日冷清许多。虽然正和她得心意,到底如露珠儿所说,越走越有些凄凉的味道。心中不快,她便狠驾马腹,似乎是离开得越快、离开得越远,伤心便能越少。
可,刚冲出城门没多远,有人打了个唿哨,云纹就停了下来。两匹马、两个人,从墙角的阴凉下走出,不紧不慢的靠过来,正是她来不及告别的露珠儿和小染。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她们肩上都带着包裹,素月的又是激动又是酸楚,一时间五味杂陈,“师姐,你不是答应帮我保密的吗?”
露珠儿没有说话,摆摆手耸耸肩,便是事不关己。
小染的眼圈却泛红,瘪着嘴嗔怪的瞪她,“姑娘,在你眼中奴婢就那么没用吗?你的衣服少了,真当奴婢看不出来吗?可奴婢没想到你真的舍得,舍得殿下、也舍得奴婢……”
后面小染的声音全模糊了,只剩下一鼻子的哭腔和那断了线的泪珠子。
“好小染,你可别哭了。”素月心里一阵烦乱,“我不是没想过带你走,可你还有家人,你弟弟还需要你照顾啊!”
这是真话!小染抹了把泪抬起头,“姑娘,奴婢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可奴婢舍不得你啊!”
话音未落,她又哭起来,动静比先前还要惊人。素月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声哀求,“小染,你听我说,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
“我要拜托你帮我看着殿下啊!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我就给你写信,若是你和殿下有事,也记得写信告诉我啊!”
露珠儿就知道,素月是舍不得拓跋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