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医,“不知道各位太医大人觉得本宫的安胎药有何问题?”
“分开来看,王后娘娘的安胎药确实没有任何,但其气味和药理和韩妃娘娘惯用的花露有冲突,才会导致韩妃娘娘滑胎。”
“啊?气味也能使人滑胎?!”郑妤芝身子一震,微微掩嘴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你们确定不是因为自己的医术不济吗?”
似乎都是在实话实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好端端的审王后,怎么感觉又要把错处都引到太医身上去了呢?素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不知道王后娘娘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方子?这样繁复诡谲的方子,相信众太医之前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吧?”
“本宫闲时翻书看见的,觉得甚好便请太医过目了。”郑妤芝是被素月和拓跋臻坑过多次的,一听她说话就本能的抵触起来,直接将话锋指向太医,“本宫不通医理才会胡乱选方子,怎么你们也不懂的吗?每月的俸禄是白给你们的吗?”
退路她是想得极好的,连拓跋邯郸也跟着微微变了脸色,众太医急急忙忙的跪下,“臣等无能,请大王恕罪,请王后娘娘恕罪啊!”
“哈哈哈,好笑,真是好笑!”素月大笑三声扶起几乎哭晕在拓跋邯郸腿上的韩妃,“你们看看,刚刚失去孩子的是这个女人,你们却在求王后娘娘饶恕?”
看着众太医脸色变得煞白,她才顿了顿又道,“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们不知道韩妃有用香露的习惯,难道主理后宫的王后娘娘也不知道吗?”
“素月,你不必在这里混淆视听,本宫刚才已经说过,本宫不是不知道韩妃惯用香露,只是不知道这方子会与香露相冲。”郑妤芝几步跪倒拓跋邯郸脚下,“大王,臣妾是真的关心韩妃妹妹,求你饶恕臣妾的无知,臣妾不是故意的。”
先前还得意洋洋的人瞬间便声泪俱下,哭得一张脸上的妆都花了,素月简直要送她一个大大的服字,“王后娘娘巧言善变,若是没有进宫必也是家喻户晓戏子吧!”
“你……”
郑妤芝气得一张脸都青了,可她现在是在演求饶的戏码不能发怒,幸好有拓跋弘业在一旁出声喝止,“你住口,母后再有错也是我昊玥国的王后,岂可与戏子相提并论,你简直放肆!”
“哼,天之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她只是王后,犯得是毒杀王子的罪名。”素月回身同样跪倒在拓跋邯郸脚边。
“大王,多年来你只有弘业殿下和臻殿下两个人儿子,难道你从未想过是为什么吗?王室血脉凋零,难道我们不应该将从中作梗的人绳之以法吗?”
素月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刺进拓跋邯郸的心脏,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愿意去挖掘罢了!
韩妃靠在床头上,那双原本明亮而妩媚的眼睛只剩下晦暗和仇恨,“大王,那一年你答应臣妾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白白惨死,可如今呢,你还要再次轻纵这个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