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时而又充满童趣,调皮的时候会让人哭笑不得,素月是打从心眼里喜欢这个长辈,可这也仅仅止于对长辈的喜欢而不是别的。她推开他的手,双膝如定盘一样跪在地上,重重的给他叩了一个头,“求大王收回成命!”
“为什么?”一直觉得素月是个利落的女子,拓跋邯郸完全没想到她会卡在这个小问题上,不觉有些失望,“你和臻儿多年来相依为命、相亲相爱,这些孤都是看在眼里的。难道就因为出身微贱,你便要狠心和他分开吗?”
自己几时说过要跟拓跋臻分开?慢着,他说什么,他说他都看在眼里?原本以为是这样,一时又好像不是这样,素月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乱哄哄的,好一会儿都没能理清头绪。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拓跋邯郸,“大王,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当然是给你和臻儿指婚啊!”这丫头平日里那么聪明,今日怎么不开窍了呢?拓跋邯郸也是一脸的忧郁,伸手给她擦了擦眼底泪珠,“好好的,怎么还哭起来了呢?地上凉,快起来吧!”
“指婚,给我和殿下?”素月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高兴得忘了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拓跋邯郸的大腿使劲摇,“大王,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如此大事,能是跟你开玩笑吗?你以为孤派陈嬷嬷来是做什么的?难不成还纳你入宫吗?”拓跋邯郸说完就想起王后派人去刺杀素月的事情,不由得叹气道,“哎,你们这些女人啊,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啊!”
素月这才抹了把泪从地上站起来,语气终于恢复正常,“大王,这种事你下次说清楚嘛,差点就害死月儿了。”心结解开食欲立刻就上来,素月的肚子立刻咕咕的打起鼓来,“大王,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吃,吃吧!”拓跋邯郸感觉自己的老思维真跟不上这小丫头跳跃的节奏,“你看看,就你这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样子,孤如何敢将你纳入后宫?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臻儿容得下你啰!”
素月才不管拓跋臻容不容得下自己,只要不进拓跋邯郸的后宫,她觉得什么都好说,忙讨好的给他也加了一筷子菜,“大王,你也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拓跋邯郸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这几天把陈嬷嬷的规矩好好熟悉熟悉,孤给了找了个义父,过几天带你去认门,就别老住在长乐府了。”
素月正喝着汤,冷不防一口喷了出来,幸好她反应快转了转脸,否则这一桌子的美味有要被她毁了。
“大王,你这又是几个意思啊?”
“既然是嫁娶,就要有嫁娶的样子。”拓跋邯郸一脸的严肃,抽下餐巾替她擦了擦嘴,“臻儿是孤要委以重任的人,他的婚事哪里能儿戏,必定要有个可以倚仗的岳父才行。这样一来,便也解了你那出身寒微的忧心,两全其美嘛!”
素月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问道:“大王,委以重任的意思是,你要让臻殿下做****,继承大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