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王昭阳的表情反而轻松一些,“大王也不必忧心,虽然那位素月姑娘是没遮没拦的要求进宫讨个说法,可到底还是被臻殿下压了回去。”
“那,那个人呢?”
“死了,臻殿下说不让给你添乱,着人处置了,也算给素月出气。”王昭阳说到这里,表情又凝重起来,“可微臣觉得臻殿下此事做得甚为不妥,大王以为呢?”
“孤以为甚为妥当。”这是给自己省下多少麻烦,拓跋邯郸心里清楚得很,便不欲再在此事上纠缠,“你要说的孤都明白了,我们还是说说春种的安排吧!”
王昭阳本来也没什么帮拓跋臻说话的打算,不过是就事论事,趁着拓跋邯郸没有动气,便从善如流将写着计划的折子递了上去。
王后和拓跋弘业终究是没能等到拓跋邯郸回去,只等到一道口谕:王后尽心后宫,孤感念其劳心劳力,特晋韩夫人为韩妃,助王后管理后宫,望尔等同心同德,和睦宫闱。
“母后,怎么会这样?”传旨的人前脚刚走,拓跋弘业就嚷嚷起来,“父王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王昭阳说了什么?”
“不会。”郑氏十分笃定的摆摆手,“王昭阳一向清高不稀罕攀附任何人,而且和拓跋臻素无来往,恐怕连长乐府的门往哪里开都不知道。郑妱,你安排的人是不是失手了?”她转了一圈才发现郑妱并没有随行伺候,不由得一怔,只得问旁边的小宫女,“郑妱呢?”
“回禀王后娘娘,奴婢不知。奴婢也只在昨日晨起的时候见过妱嬷嬷一回。”
晨起的时候?郑氏脑子里盘算着那个时间应该是郑妱去安排换掉包的时候,但既然换成功了,她怎么会一去不回呢?
“母后?”见她半晌不说话,拓跋弘业再一旁轻轻的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郑氏回过神来,想着须得赶紧去查查才行,便立刻打发拓跋弘业,“你准备点礼物去长乐府看看那个人吧,毕竟他现在是咱们昊玥国的功臣。”
即便是心中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可拓跋弘业还是不得不去。他刚下马车,就看见拓跋臻从府中往外中,他身边跟着的正是笑颜如花的武如烟。他不记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她来接近拓跋臻,难道她是看到拓跋臻得势要另攀高枝了吗?
拓跋弘业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来不及想便冲了上去,抬手便给了拓跋臻一拳,“你这个贱种,本宫打死你!”
他那文弱书生的体质,哪里是拓跋臻的对手。拓跋臻根本没动手,只是一个快速的闪避,他自己便在石阶上摔了个狗吃屎。
“弘业,你怎么来了?”武如烟连忙撇下拓跋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想给他掸掸衣袂上的灰尘,却被他恨恨的避开,只好讪讪的缩回手,“我,我就是来看看臻殿下。你也是来看臻殿下的吗?”
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剑,那么此刻拓跋弘业已经在拓跋臻身上刺出十七八个窟窿,他扭头接过侍从手中的礼物,狠狠摔在拓跋臻的脚边,“这是母后让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