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茼蒿困惑的挠挠头,对于他来说,这原本不是问题,“姑娘,属下不知你为何不愿意让殿下知道这些。在属下看来,姑娘所安排筹划的一切,都是在帮助殿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属下实在不解姑娘为何为难?”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可这说明什么?”素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焦虑的在房中徘徊,“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茼蒿茫然的摇摇头,素月只好又叹了口气,“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计划,所有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成功了,对吗?”这回茼蒿满脸赞赏的点了点头,素月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这所有的一切也证明,我是一个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人,不是吗?”
“但是,你,你不都是为了殿下吗?为了伸张正义吗?”这一点,茼蒿从来没有想过,可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有些糊涂了。
“正义?”素月自嘲的笑起来,“为了正义就可以草菅人命吗?如果殿下这样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她实在不愿意在拓跋臻的心里,自己是这样一个心机复杂诡变的人。
“你何曾害过人?府尹的死根本是他自愿,是他愿意为当年的事情做出的补救。”茼蒿极力的想向素月证明,可他实在是不善言辞,“姑娘,殿下不会怪你的,你亦不必自责。”
这种感觉素月知道很难有人感同身受,面对茼蒿的关切,她只能淡淡的笑笑,“总之你记住,未得我同意之前,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是,姑娘放心,属下明白。”
“行了,你下去吧!”躲是躲不过去,素月只盼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了。还好,那一天拓跋臻并没有来兴师问罪,他同宋青山一起被韩夫人召进了宫。
“真是想不到,那个小小府尹,竟然还有死谏的勇气。更想不到的是,我们的臻殿下自己深陷困境中,还能力挽狂澜。”王后同样被禁足宫中,韩夫人一跃成为后宫之首,难免得意的庆祝一番,“来,我们敬臻殿下一杯!”
赵家那两个证人的事情,宋青山自知办事不利,忙趁此机会附和,“是,是,敬臻殿下!”
拓跋臻面上笑着,口中却觉得酒味苦涩无比。他们不知,他心里却十分的清楚,这一切都是素月的手笔,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陌生的城池中,在这波澜起伏中力挽狂澜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提醒这两个人不要得意忘形,给王后和拓跋弘业翻盘的把柄。
“这还只是开场,你们切不能掉以轻心,往后的日子还很长,稍有差池我们随时可能被打回原形。”
“殿下放心,属下等一定会谨言慎行,辅助殿下成就霸业。”宋青山不遗余力的讨好,“来,这一杯贺我们旗开得胜。”
“宋大人,这样的话,你也敢说?”韩夫人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藏着危险的锋芒,“当真是想被打回原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