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怀疑我的用心,那么我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素月没有犹豫,直接转身离开。茼蒿看拓跋臻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好一甩衣袖跟了上去,“姑娘,你别生气了。”
冰冷的雪花落在地上,连同素月眼底的那滴清泪,她顿下脚步,回头给茼蒿一个淡淡的笑意,“你别担心,为他们昭雪沉冤自然是没问题的,只可惜不能让所有坏人都得到惩罚罢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茼蒿已经渐渐了解素月的性格,她虽然爱吃爱喝,可做起事情来心思缜密半点都不含糊的,“姑娘,你也别难怪,殿下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素月点点头,唇角的笑意中带着苦涩,“你回去歇着吧,到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之前,都不必来伺候了。”
“是,姑娘保重!”茼蒿知道现在双方都在气头上,自己人微言轻说不上话,只能依言退下。
一场冬雪一场寒,素月已经窝在房间里好几日没出门。入冬之后,她越发的贪睡,对身体里那股若有似无的真气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好几次从梦中被灼热的感觉刺激得醒过来,但是一会儿又没事了。
转眼就到腊月二十六,每年的这一天拓跋邯郸就要焚香沐浴到城外圣山脚下的圣庙朝拜,为国祈福。
一大早七巧就带着人到素月的院子里候着,“姑娘,大王要去朝圣,韩夫人请姑娘同去做伴,请早些起来吧!”
素月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不去,就说我病了,不宜出门。”
“姑娘,奴婢已经为你准备好软卧马车,你可以在车上补觉。”
七巧等不及便推门进来,素月一个枕头飞了过去,“滚出去!”
枕头被七巧抄在手里,又送回素月床头,“姑娘,是殿下的意思,你别为难奴婢,好吗?”
“拿殿下压我?”素月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看她一眼,“行啊,那就去叫殿下来啊,既然是他的意思,就让他来叫我。”
“姑娘,殿下要陪同王驾,你要见谅。”七巧招了招手,跟在她身后的婢女一水在素月床前排开。除去伺候洗漱的,剩下的都捧着衣物首饰,两套漂亮的骑装:一套粉色,一套艳红。两件大氅,也是一粉一红。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素月抬眼望着七巧,“这些衣服也是殿下替我选的?”
“不,这些是奴婢的主意。”七巧拿起艳红的那套,展在素月面前,“上好的织锦,都是今年的贡品。姑娘肤白如雪,穿上一定会艳压群芳的。”
素月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你当真是来帮我的吗?”
“当然。”七巧还是理直气壮,“这些都是最好的……”
“行了!”素月不想听她的废话,指着捧着红色大氅的那个婢女问道,“来,你说,今天我穿这些可还合适?”
那丫头冷不防被素月点名,吓得立刻跪下,“奴婢浅薄,不敢胡说,请姑娘恕罪。”
“大胆说,我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