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送嫡公主,才配得上葛良奈亲自护亲!”
沐乐舔舔嘴:“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们很可能真的会在元宵宴上偷玉!”
“是不是在元宵宴上不好说。”季寒眸中闪着精明的幽光,“众目睽睽之下想动手脚很困难,但那块玉是南宫谨献给皇上,也是由他送去玉林阁的,在这中间调包,可比元宵夜动手简单得多!北屏知晓此事,一定是通过叶钦,在南宫谨和叶钦背后的……”
“夏齐恒!”沐乐鼓着腮帮子,“这人有毛病!如果他相信那是宝贝,不是该自己藏起来吗?为什么要送到北屏去?他傻啊!”
季寒浅笑:“毕竟现在龙髓玉只出现一枚,谁能集齐三枚,集齐三枚之后能否打开龙脉,龙脉里是不是真有宝藏,这些都是未知数。与其这样,倒不如以龙髓玉作饵,让北屏或者西楚支持他称帝!”
沐乐想想也是:“不过这样冒的险也太大了,万一事情败露,皇上肯定不饶他!”
“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季寒目不转睛地看着沐乐,“如果在这事上你能立下大功,我就可以借机请皇上赐婚!”
南宫谨的“畏罪自尽”,让盛极一时的南宫侯府瞬间没落,南宫瑜终究也没逃掉那咔哧一刀,三日后,迎接南宫家的,是游街示众和斩首的命运。
皇上将此事交给夏齐恒去办,夏齐恒办得那叫一个利索,一副大义灭亲的凌然表情。
“爹,你见过狡兔还没死,主家就急着烹走狗的吗?”被限制了多日自由的叶秦飞难得有看到叶钦的机会,立刻开启游说模式,“今儿是南宫侯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叶将军府了。南宫家还是皇亲国戚呢,轮到我们的时候,只会比这更惨淡!”
叶钦看了他一眼:“恒儿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没想到竟然如此狠辣,想想也真是让人心寒!”
“那爹何苦还要替他卖命?”
“开弓没有回头箭!”叶钦面色苍凉,“有些事,不是我们想退,就能退得走的!”
叶秦飞身上一阵阵发凉,叶钦绝对有秘密,到底是什么他一定要弄清楚,叶钦有事,他也在劫难逃,这已经不光是与夏齐峰的交换条件了!
“那对双生子送走了吗?”沐乐看着南宫侯府百余口人被推去斩首,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们这个连坐制度真可怕,死的都是无辜的人。”
季寒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了,我们回去吧,双生子现在已经在送往南埠的路上,南宫凌会照顾他们的。”
沐乐叹了口气,那就好!
两人都有些疲累,偎依地靠在马车里回季王府,谁也不说话,马车还没进府,战连齐就急促促地赶过来:“王爷,大事不好,郡主不见了!”
季寒和沐乐齐齐地吓了一跳:“怎么会不见的?”
战连齐懊恼地跺着脚:“郡主今儿一早,拿刀抵着脖子,跟疯了似的非要出去,上官元不敢阻拦,我在处理南宫家那对双生子的事,雪影又在闭关调息!等我回来,才知道她出去到现在没回来,到处找不到人!”
季寒立刻对沐乐说:“你带语城出去找,还有欢欢!战连齐,这事先别告诉母妃,你和上官元各带一队人马出去找,本王也去,我们兵分四路,谁找到了,烟火为讯。”
天空中炸起轰隆隆的闷雷,让今天原本就很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一座破庙里。
季雅觉得头无比钝痛!
虽然之前沐乐跟她说南宫侯府被抄时苏一凡没有落网,但她看到楚红绫的来信,说苏一凡今儿要被一起斩首,她还是忍不住要冲出来。
没想到才出门,就被人敲了一闷棍,醒来,躺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破庙里,腰酸背痛,各种难爱。
“真是娇气,轻轻敲一棍就昏到现在!”楚红绫不屑的声音传来,季雅骇然回头:“你是谁?”
楚红绫脸上,还带着在京兆府留下的刑痕,冷冷看着她:“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弄清楚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季雅哼了一声:“我是季王府的郡主!你绑谁不好绑到本郡主头上,真是活腻味了!”
“郡主?哈哈哈!”楚红绫笑得非常阴森诡异,“你不过是你那肮脏的娘和一群乞丐苟合的杂种而已!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