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
“你别想其他的,就想我便好。”
被他折腾得眼神迷离,温柔搂着他喃喃道:“真******奇怪,我竟然会喜欢上你了。”
心里一动,萧惊堂的眼眸“刷”地就亮了,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抿了一口,勾唇道:“那是因为我值得你喜欢。”
不要脸!温柔闷哼,迷迷糊糊地沉进了这一场****里。
女人真是好骗啊,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永远都是听觉动物,听着人说这些个甜言蜜语的,疼都会忘记。
温柔第二天没能起床,哼哼唧唧了一天。萧惊堂早出晚归,回来就给她上了药。
“我保证成亲之前不碰你了。”他义正言辞地道。
温柔信了他的邪!刚好一点就被按在床上没起来过,就这样还敢保证?!
萧府里就算只有她一个人也没能安宁过,每天吵吵闹闹的,热闹极了。
大宋景德一年,新朝刚立,护国侯萧惊堂病逝,满朝哗然。帝甚为悲痛,抚恤萧家,为护国侯立碑京城北门,供人瞻仰。
萧管家驾着马车离开京城的时候,路过那三人高的碑,还朝车厢里笑道:“二少爷真是了不起。”
车厢里的人没应声,萧管家觉得,大概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这一路回幸城,路可长着呢。
风从前头吹过来,微微掀开车帘。也是没人往里头看,不然就能看见满车的春光。
没羞没臊的萧惊堂一摘下官帽,整个人热情似火,缠着温柔就没松开过。温柔小声抵抗:“这是马车上!”
“马车上有什么不好?”萧惊堂道:“省力。”
温柔:“……”
她终于明白这禽兽为什么死活不让修月和疏芳跟他们一辆马车了!
“回了幸城,杜温柔缠着你怎么办?”缠绵之间,温柔老大不高兴地问了这么一句。
萧惊堂轻笑,一只手蹂躏她,一只手抽了一封信出来给她:“三弟送来的。”
前些时候萧少寒就请假回了幸城,说是身体实在太不好了,要回去疗养。皇帝准了,于是那小子跑得飞快。至于回去做什么了……
瞪大眼看着那封信,温柔失笑:“要是说这世上有谁比你更狠,那一定只能是这位小叔子了!”
萧少寒在信里开心地写道:“嫂子回来了!为了避免她寂寞,我把她的亲生妹妹,也就是杜芙蕖给接回来啦,两个姐妹也好谈谈心么?可是不知为何,二嫂自绝身亡,大抵是听见二哥死讯实在难过……杜芙蕖也不知所踪,不知做了什么亏心事。唉,二哥,速归,弟甚念。”
倒吸一口凉气,温柔道:“这才是真的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他竟然敢把杜芙蕖和杜温柔放一块儿!”
那是真的不共戴天之仇啊!
“谁的罪孽,就交给谁去还。”萧惊堂道:“咱们回去赚钱养家即可。”
温柔皱眉:“讲道理,你们古代不都是男人挣钱,女人混吃等死就好了?”
“不。”萧惊堂认真地道:“你有足够的能力跟我并肩,那就同我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