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笑了笑,乖顺地低头,扶着她继续往外走。后头的云点胭等人都陆陆续续跟着萧夫人离开,阮妙梦和凌挽眉却没走,只等着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犹犹豫豫地喊了一声:“二少爷。”
“二哥今天很累了。”萧少寒打断她们的话,皱眉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无妨,让他好生休息吧。”
阮妙梦皱眉:“可是,温柔她……”
“往后在萧家,谁若再提起这个名字,那就跟她一起离开。”沙哑着嗓子开口,萧惊堂道:“我会当她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梦醒了,谁也别再提。”
阮妙梦哑然,看了看凌挽眉。
凌挽眉叹息,她能理解二少爷有多心痛,毕竟他难得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当真是掏心掏肺地在对温柔好。而温柔……没能马上放下以前的仇怨,也实在怪不得她。
两厢都没什么错,只是时候不太凑巧罢了。
瞧着萧惊堂眉眼里的疲惫,她想了想,拉着阮妙梦还是告退了。
出去的时候阮妙梦着急地问:“怎么不替温柔解释一下?二少爷气她胳膊肘往外拐,可温柔分明也在帮他……”
“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凌挽眉苦笑:“我知道这种感觉,被自己的爱人背叛,要许久才能缓过神来好好听人解释。就算你现在冲上去说温柔不是吃里扒外,二少爷也没那个心情细想,反而会觉得温柔就是先帮了裴方物。咱们现在没别的能做,先回去歇着,明日出去找温柔吧。”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阮妙梦还是忍不住哎呀了几声,急得跺脚:“我本来想着,等萧家缓过来重新占了上风的时候,再跟二少爷提一提温柔做的事,那时候就不能算温柔吃里扒外了,只会让人这丫鬟很有用,到时候脱了奴藉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
“可怎么就突然被人捅出去了?那个杜芙蕖不是搁置在碧莲阁了吗?怎么又跳出来了?”
凌挽眉颇为头疼地道:“你别一直念了,我也不知道,快去睡觉吧,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她们好歹都还能睡着,二少爷怕是一夜都难眠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萧少寒出去了,萧管家也被关在了外头。简单的房间里半点生气也不再有。
萧惊堂靠坐在床边,伸手摸到了枕边放着的银链子。
“你为什么把这个戴在脖子上?”前天他晚归回来,看她穿着寝衣爬上床的时候露出来的玉佩,低声问了一句。
面前的女子笑得眉眼弯弯,俏皮地道:“挂在这儿才不容易丢啊,这可是二少爷赏的。”
他随身的羊脂玉佩,雕工精致,正面一个“萧”字,背后就是团龙的图案,戴在腰间很是霸气,彰显身份,可被她拿一根红绳随随便便地挂在脖子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换根链子吧。”他道:“要戴就好好戴。”
温柔笑得满脸揶揄:“二少爷还真不打算拿回去了?奴婢问了管家,管家说这是您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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