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反应,保镖的手势更重,展宁祺承受不住,犹如杀猪般嚎叫起来:“妮可,快叫他们住手,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妮可……”
宇文拓的脸色更加难看,保镖见状,直接就将展宁祺的手臂硬生生地扯断了,一时间鲜血直流。
可妮听见展宁祺刺耳的嚎叫声,忍不住回过头来,正见到这血腥的一幕:一阵恶心,“哇”地就狂吐起来。
本来还面无表情的男人,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心下担忧,一把推开正在为她拍背的洛枫,“五分钟到了。”就将她抢抱在了怀里。
洛枫看着极不舒服的可妮,心里疼痛,只得隐忍着,没有再和宇文拓争夺。
两个男人只是静静地对视着,复杂的目光里传递着不为人知的讯息。
“洛枫,你带我走吧!”可妮止住了难受的呕吐,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泛起了盈盈泪光。此刻的她,犹如风中飘舞摇曳的小草,羸弱娇脆,只想倚靠一个可靠的大树。
心中权衡再三,只有洛枫是最可靠的人选。四年的相处,只有他堪称君子,从来都没有侵犯强迫过她。虽然现在他订婚了,可是今天她一蒙难,最先赶到和出手的也是他,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在乎。
她的请求让洛枫的双眼瞬间绽放出耀人的光彩,“好,妮妮,我带你走。”
此刻,被忽略的宇文拓已是出离愤怒了,被她屡屡挑战的耐性终于达到了极致。
“林可妮,”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我们该回去了。”
“放开我,放开,”声音依然低如蚊蚋,想挣扎却浑身酸软得没有任何的力气。
蓦地,有种奇特的灼热感开始在她的全身各处升腾起来,慢慢地融化并迅即侵入骨髓里。“额,”她只觉心跳加速,脸颊滚烫,双眸亦泛起赤红。
“妮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细心的洛枫率先发现了她的异样。
还在赌气的男人闻言一震,连忙看向怀中的小女人。
只见她的神智已经开始迷乱,一双小手也开始胡乱地扯起身上的衣服来……
“展宁祺,”宇文拓怒喝道,“妮可这是怎么了?”
倒在血泊中的展宁祺已经痛得半晕,眯着眼睛,不说话。
“将他带过来,”一边用大掌锢住到处乱抓的小手,眉峰深锁。
展宁祺喘着气,站在他们的面前,诡异地笑起来,“真正的药效才开始发作,你们俩一起上吧,恐怕才足够满足她。哈哈!”
“你个变态,”洛枫闻言怒不可遏,一拳挥在他的鼻梁上,鲜血迸溅开来。
“男人要得到女人,就要不惜手段。洛枫,我佩服你是个君子,可是又怎样?当年你也没有从我手里得到她,四年了你们也还是温吞水一杯,实在可怜,今天就当我成全你吧!”展宁祺怪笑着,血和着汗水滴落着,异常狰狞恶心。
“呜呜,好热,好痒———”再也忍受不住的可妮,挣脱不了宇文拓的大掌,不由地靠向了他健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