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挣扎无效,时净迁留着手段让她屈服。
去他公司上班,好像并不是什么艰难的事,只是一想到要面对他,苏仅确实是虚的。
听完温晋函的话,她闷闷不乐,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心提到了嗓眼,想也没想,脚步很快移到门前。
伸手要去锁门,落到半空,却被推开的房门吓得立即把手又缩了回来。
时净迁推开门,见她站在门前双手藏着,看样子就像是做了亏心事钤。
“想好了?”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房间里,没有拘束的就坐到了她的床上。
苏仅的视线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瞄,刚洗过澡的原因,他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看样子正准备睡觉。
胸口敞开的地方,两条锁骨很明显,他翻着文件看,发尖擦得半干的头发有些湿润。
许久也没听到她的回答,他抬起头,对上她看得入神的视线。
立马,苏仅就心虚的转过了头,看他的身材看得好入迷。
“怎么不回答?”时净迁放下手里的文件,眉间有些浅蹙。
她不愿意的时候,有十万种方式跟你作对,时净迁很了解她,不说话的时候,最让人头疼。
听到他又一次问话,苏仅收了收心神,站在门边没动,气闷的说道,“我没想,叔叔现在掌握着我的人生呢!你决定就好”
把她逼到死角里来问她想好了没有?苏仅没好气的笑,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喜欢耍她玩了。
她气性的话让时净迁没有多大的情绪,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沉声说道,“过来坐”
苏仅一开始就想离他远远的,又怎么会听他的话。
他一说,她便往后退做好了逃的准备,“叔叔想说什么?站着说也是一样的”
话落,时净迁的眉心蹙得更紧,性感的薄唇轻轻动了动,又说道,“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苏仅还是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注意到他手里的文件,她移动脚步,向他走了过去。
刚到床边,却被一只大手拉住,轻轻用力,她便扑倒在了男人身上。
好闻的清香在鼻间萦绕,苏仅心跳急到了嗓眼里,想起身,无奈这个动作让她很难站起来。
“你放开我,不是有东西给我吗?”她有些羞赧的埋头在他的身上,说话的热气呼在他颈间,痒痒的。
她一直这么躲他,不能见她,不能碰她,他很压抑。
看到她站得有些费力,他也不忍心让她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他腿上。
两人之间面对面的看着,苏仅就更羞涩了。
“你放开我”
时净迁又装没听到,从她背后拿了文件给她,便伸手进她的衣服里,摸到的肌肤很细嫩。
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苏仅脑子有些缺氧,文件上写的“股份让权”几个大字,她看得很清楚。
愣怔间,感觉到他的抚摸她身子更是僵硬如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按住了他的手。
“你什么意思?”苏仅垂眸看着他,丝毫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公司对你不是很重要?想给你”嘴上说着话,他手也没闲着,从紧扣的衣襟往上摸,快要到她的私密部位。
苏仅忙死死的按住他的手,也没法再去想公司的事,她眉心微蹙着,“叔叔你别这样,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停下了动作,深知她说的什么意思?仍是问出口。
苏仅微微抿唇,“我有男朋友,叔叔也该找个女人结婚了”
说到这,苏仅自觉心尖有些泛疼。
时净迁手掌从她的胸前滑下,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吻了吻,声音有些微沉,“跟他分手”
这个声音莫名的有种蛊惑,苏仅没有抗拒的余力,被他一碰,便感觉整个身子也软了。
他总是这样,不想回答的问题,便当作没听到一样,就像苏仅说他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他也没有反驳。
她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赌气的说道,“我不会跟他分手,晋函他对我很好,我愿意跟他在一起”
时净迁有些无奈,生冷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说话,忍着身体下方的欲火,起身将她放开,出了房间里。
“早点睡,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说完,只有一声关门声响起。
苏仅微微松了口气,躺回床上,拿起身边的文件翻了翻,心思才慢慢有些回旋。
刚才被他莫名其妙的摸了,她好像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想到这,苏仅有些羞怒的咬着唇角,猛的从床上坐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正走出去想发通脾气。
楼下却传来一声闷沉的关门声。
苏仅只看到他已经换了衣服,倾长的背影出了门,转瞬门外就传来车子离开的声音。
屋子里突然就剩下她一个人,刚才心里还因为他戏弄有些恼怒的心情,莫名一沉。
也许不出来还好,还能误以为他没走呢?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
刚才他的举动是想要她?因为她的几句话他就推开她,出去,是去找别的女人发泄?
想到这里,苏仅眸色便沉了下来,背脊往后靠在门边的墙上,动作有些大,后背被撞得生疼她也没反应。
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门框,指尖泛白,亦如现在被她紧咬得快要出血的唇瓣。
她接受不了的,他找别的女人发泄那种事,光是想到,她就揪心的疼。
……
黑色的跑车在酒吧停下时,时净迁双眸一如往常的冷淡。
进到酒吧里,他摄人的凛冽气场便让人不敢靠近,可如此完美的身材相貌,还是让不少人忍不住投来视线。
午夜,才是适合玩乐的最佳时间。
酒吧显眼的位置,一眼看过去,是一张同样英俊潇洒的脸,只不过相比,两人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俊。
两人相遇,一时间就能吸引眼球。
“你要的东西”见他过来,男人便将一个盒子推到了他面前。
“ec,你打算怎么办?”再开口,直奔主题。
显然,两人都不是喜欢兜圈子的类型。
时净迁微微蹙眉,一口烈酒喝到嗓眼里,轻声说道,“那本就不该是我的”
“呵”男人抚着酒杯轻笑,无奈摇头,“你只是在为喜欢苏仅找借口”
“像吗?”
“像”
时净迁也没反驳,黑眸微微有些沉重,“那就是了”
男人有些好笑,“你很喜欢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这我倒是挺欣赏的,心爱之人和亲弟弟之间的天平比赛,很精彩”
时净迁喝了口酒,没说话。
男人又继续道,“你现在也就是天平往苏仅这边偏了一点,什么时候这平衡一打乱,砰!指不定你还能做比辰亦更伤害她的事呢!我拭目以待”
话落,厚底的玻璃杯在吧台上落下,沉闷的声响,酒杯里的红酒微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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