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还不够满足你,对你还不够好吗?
“说,宇文焰究竟对你说了什么,这个玉镯,你是怎么样从那个老狐狸那骗来的……”
好不容易才站稳的双脚,微微曲起的膝盖,一下子便被一条长腿霸道的分开,心底最后一丝的反抗企图被活生生的湮灭,手背一阵剧痛。
使劲的将玉镯取下,可是它却像生了根一样的不愿离开,恶狠狠的瞪着黄蔓卿,等待着她的答案,可恶,是不是你连那个老头子的床也上过了!
“我不知道……”
黄蔓卿呜咽出声,自己宁愿面对的是一个毫无人性,如冬日冰雪一般的男人,也不要面对此时被恶魔附体浑身透露着邪恶与暴力因子的男人,他的眼,是猩红的,毫不掩饰自身嗜血的渴望;他的薄唇,泛着愤怒的气息,嘴角的一丝血迹,增添了一分邪恶的气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魔鬼的化身!
“炎主什么……都没有说……”
拼命的摇着头,柔弱的蔓卿拼命的忍住立刻就要奔腾而下的泪花,五只手指微张着,潜意识里,不想让玉镯轻易的离手。
这是宇文家夫人的象征,是爸轻手给我的,现在我是宇文罗乾的妻子,我有权利拥有他,就算是你,也无法将其剥夺!
“取悦我……”头,微微转过30度,轻舔着她细嫩的耳垂,邪魅而又低沉的男声,如同好听的风笛般响起,“像你取悦其他男人一样的取悦我——”
松开她的双手,大掌一捞,双腿顿时失去了重心,只能无助的围着他瘦劲的腰部,心底的尖叫挣出牢笼,‘啊……’
一声犀利的叫声,划破了夏日的长空,未着寸缕的甬道被狠狠的撞击,生涩的摩擦,一阵钻心的疼,背部的脊梁与墙壁生硬的碰撞着,就像两局毫无感情的尸体,只剩下了苍白和麻木!
随着速度的加快,蔓卿想要抑制体内的濒临爆发的快乐,只能一手搂着唯一的支撑,一手捂住了面部,不,自己不要让他再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已经知道了……
在那顶点的一刹那,痉挛开始在全身蔓延,泛红的手臂无力的垂下,顺着冰凉的墙壁,滑落,摊成一团,挣扎着撑起眼皮,冷漠的看着眼熟的男人拉上拉链,一张薄纸如同雪花一样的飘荡在空中,最后,缓缓落下,熟悉的支票,被压在床头桌上,骨子里的寒冷,一寸一寸,痛彻心扉!
到头来,自己还是和他以前玩弄过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金钱,伪善的情感,付出的身体,最后又回到金钱,一切的最终句点,不,这美好的一切不该就这样结束,不,他的心底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存在的,只要自己求他,他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乾,你听我解释……”
洁.白如玉的身子狼狈的摊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男人的腿,凌乱的头发,委屈的溢满泪水的面容,无声的哽咽,想要祈求着最后的救赎。
毫不留情的踢开身边如同一只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微微的弹了弹裤脚,冷冷的回眸,深深的印在了蔓卿的心中。
…………泪,泪,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