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梁匀昊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头,当他看到躺在怀里的蓝夕瑶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昨日,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借着酒劲那样的对她,如今,酒已经醒了,梁匀昊才隐隐有些后悔,忆起昨夜,瑶儿在他身下颤栗着,哀求他不要侵犯她,可是,当时的他已经疯了,早已失了理智,他是那么的爱她,软玉温香在怀,他怎么忍得住……没有勇气面对蓝夕瑶,没有勇气面对她怨恨的眼神,梁匀昊不敢多做停留,穿戴整齐之后便匆匆离开秋棠院。
过了巳时,蓝夕瑶方悠悠转醒,身体的疼痛让她回想起昨夜的不堪,昨夜的一幕幕盘旋在脑中,不禁令她浑身发颤,整个人缩成一团,可是,身体的疼痛怎及得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知道,昨夜的他根本就没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待她?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串串滴落。
那份屈辱,叫她情何以堪?蓝夕瑶痛苦的闭上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日下午,他去了哪里?究竟是什么事让他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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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夕瑶本该在巳时去恭亲王府的,可是,到了未时,她还是没有踏出房门,一直呆呆的望着床顶,剪水瞳眸失去了往日的灵气,雨打风吹花易落,她犹如那含苞欲放的花儿,又怎么经得起风雨的吹打?
恭亲王左右等不到蓝夕瑶前去,便派人过来打探了一下,回话的人说蓝夕瑶在秋棠院中不曾出门,梁匀昊又不知去向,因为担心蓝夕瑶,恭亲王便不顾一切的找来。
秋棠院外,没有人开守,秋棠院内,就更不可能有人,没有梁匀昊的允许,下人们可不敢踏足一步。
恭亲王站在小楼外,拍了拍雕花木门:“瑶儿,你在里面吗?”
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任何回应,恭亲王又问了一遍:“瑶儿,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不,不能进来,蓝夕瑶想制止恭亲王的进入,无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昨夜,他点了她的哑穴,蓝夕瑶裹着被子起身,想去拿银针解开穴道,刚一下地,脚下一软,失足跌倒。
恭亲王听到动静,不由皱了皱眉:“瑶儿?是你在里面,对吗?瑶儿,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叔叔可就进来了。”
不,不要,蓝夕瑶望着门外的影子,无助的摇着头。
听不见回应,恭亲王笑了笑:“你不说话,我可就真的进来了。”恭亲王轻轻的推开雕花木门,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冰冷的寒意自脚底下升起,贯穿他的脊背,瞬间淹没了他的心肺,逼得他几乎窒息。
撕碎的衣裙散乱了一地,地上的人儿满脸泪水,恭亲王不可置信的看着连人带被滚落在地上的蓝夕瑶,脚步凌乱的走上前去,二话不说的将蓝夕瑶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