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望搭着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弟弟——晁天晴的肩膀,“我好不容易背她回来的,她怎么敢去死!”
真“谢谢”你了太子殿下!
贺莲想坐起来,哪知脖子被硬物牵住,只能抬起一个小小的幅度,转头一看,气得直想一刀劈死那个臭小子,“晁天望,你他妈的快把我放了!”
晁天望一脸贱笑,“嘿嘿,这回怕了吧!”
贺莲不是怕了,是快被晁天望缠疯了,竟然连躺着也要弄个狗链拴着她的脖子,这种执着真是跟他老子为了个女人把国家给灭了简直同出一辙。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莲不耐,她的头很晕,浑身烫得难受,又由内而外的打着冷颤。
晁天望歪着小脑袋瓜认真想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谁能想到拥有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这么一张萌系数破表脸蛋的男孩,是个满脑子坏水的神经病。
“你学狗叫给本殿下听。”
“……”
贺莲无语地趴在太子寝宫那张又暖又大的床上扮死尸状,薰衣草的香味使人感到平静,话说回来晁天望还真是个疯子,她浑身都是污泥,晁天望竟然不嫌她脏,直接让她合衣躺在他的卧床上。
“天望哥哥,她怎么不动,是不是被气死了?”
从贺莲醒来,晁天晴共说了三句话,竟是都在以不同的死法问她是不是死了,贺莲对他近乎邪恶的天真有种虚脱的无力感,又对他另类的关心产生了一丝好感,她真的很想知道若是等到她真正死的那一刻,晁天晴会以怎样的死法问自己是不是死了。
晁天望用力推了一下贺莲的手臂,“快点叫啊,叫完我要睡觉了!”
“我叫不叫关你睡觉什么事!”
晁天望的小脸和衣服还是脏脏的,天也是黑得彻底,难道他不惜三更半夜偷偷从床上爬起来就只是为了折磨她?
贺莲不解地望着晁天望,还有躲在他身后怯怯的小家伙,如果他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会是多么可爱的一对娃儿啊。
“你就那么想让我叫?”这问题问得好有歧义。
晁天望兴奋地点着头,那期待的眼神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纯洁的天使。
贺莲将身子转过来,正对着晁天望,伸出两只手,“让我叫可以,不过你要按我的要求叫自己的名字,叫不出来你就要服输。”
晁天望想了想,不就是叫自己的名字吗,有何难?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贺莲将一只小手握成了拳头,另一只手指着拳头上突出的四个骨节,“从食指到小指这四个骨节分别代表四个字,晁,天,望,坏,我指到哪个骨节,你就要念哪个字,明白了吗?”
“不行,不能说我坏,”晁天望嘟着嘴巴不满道,“改成好!”
贺莲心里偷偷一乐,“好,那就晁,天,望,好,行了吧!”
“行,开始吧!”
贺莲先按照顺序从食指到小指各点了一遍,晁天望念完一脸得意,并让贺莲出难一点的让他念。
贺莲手指点在中指上,“这是什么?”
“天!”
“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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