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睁大了眼睛,那个人我认识——江泽愿的妹妹,江泽琪。
“唔唔!唔!”她看见我之后呜咽喊着什么,但嘴被堵着根本不能清晰发音,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能明白,她说得话不过是恐惧以及抗拒。
“外公这是什么意思?”我坐在凳子上面对我面前如砧板上躺着的江泽琪。她身后的瓶瓶罐罐都贴着标签,酸、碱、毒药…数不胜数,大大小小也有几十种,周边一面墙上则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其中许多我都猜不出他们是做什么用的。
眼前的情境大有江泽琪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意思。
“意思很明确我将她送给你。”
人命还真是不值钱。
“外公真会说笑,她是阿愿的妹妹,我爱护她还来不及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恨她的很呢!他是江泽愿的妹妹又如何,心狠手辣的你难道还会手下留情?”
他始终披着一件外衣做事,他知道我内心的真正想法,却“肤浅的”理所当然认为我爱顾明溪,让我留在他身边,他“肤浅的”觉得我还很恨江泽琪,所以将江泽琪送到我的砧板上。
不说我还怪不怪她,单说如果我今日动了江泽琪,从此我跟江泽愿就不会回到从前了,即使他不怪我,我依然会良心不安。
我扯开江泽琪封嘴的胶带,“我们姑嫂相处的很融洽呢!”
“杜薇冽,要杀要剐你给我个痛快!你记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
“你哥哥?他爱我如命呢!不然你明明被毁了婚礼,你怎么还被关了起来呢?你说是不是?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哥哥跟我求婚了!不止一次呢!你说,他怎么舍得不放过我?”我妖娆的摆弄着手指,像个最后的赢家一样!时不时的拿起一个瓶瓶罐罐看一看,瞧一瞧。江泽琪惊恐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说不出话来。
“外公的礼物我喜欢极了!”我拿着浓硫酸在手里晃了晃,“浓硫酸,倒在嘴里会怎么样呢?”
“不…不…杜薇冽!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开启了浓硫酸的盖子,其实我心里也是怕的。
“乖!张嘴!”
江泽琪拼命的挣扎,但是她根本无法逃脱,直到有一滴浓硫酸滴到了她的头发上“嘶!”烧焦了一片披散的头发,她昏过去了。
“处理了!”我交代,即刻有人将江泽琪头发减去,将她带走。
“这段录音,这段视频,足够让江泽愿对我反目了。我想您也不打算跟江氏反目吧!毕竟江路然是您的老朋友了!这个时候,您失去一个朋友,就相当于您多了一个敌人,不是吗?”
“你的确够聪明,但就是看不透!我安长生认外孙女,自然要哄着来,但可惜此女心狠手辣,将做客的江泽琪,她昔日仇人狠狠整治了一番,我发现之后勃然大怒,你猜猜,我将怎么处置你来跟江总赔礼道歉?”安长生终于露面了,我坐在凳子上瞪眼瞅着他,没善没恶。
“外公身边今日少了小媳妇呢!”我嘲笑味甚浓!安长生一个眼色,身边的保镖便过来给了我一记耳光。我跌到地上,头嗡嗡作响,嘴里破了口子血腥味甚浓。我咽下嘴里的血,仰起头看安长生。“怎么?这就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