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泽愿还没有说话,云姨便说“他得留下挑水劈柴。”
挑水劈柴?
“好。”
说完,云姨就进屋了。傅瑾书坐到我身边,“薇冽,你真的要留下阿?”
“嗯。”
“这里没有电的!”
“没关系!”
“好吧,让云姨答应的确是机会难得,不过云姨性格也挺怪的,坚持不住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们。”
傅瑾书离开了。江泽愿电话关机了。这里的确没有电,手机的电要留着到时候给瑾书打电话。
我们两人被安排在云姨女儿的房间,一个房间,一张木板床,一床被褥。云姨说另一间他儿子的房间,我们不可以进去。
“放心吧,地上有竹板,我睡地上就好。”
我终究于心不忍,拉他上了那张单人床。
和衣而卧,又不是没住过,我知道他不会乱来,我为什么又要如此委屈他呢?
他枕着枕头,我枕着他的胳膊,睡前他亲吻我的额头轻轻道“晚安。”
第二天天刚亮,云姨便来敲门了。她带着江泽愿去了地里,而我坐在竹椅上研究如何下手刺绣。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手忙脚乱的收了针线准备烧火做饭,却发现我什么都不会做。
正忙着生火的时候,云姨和江泽愿回来了。
“我来。”他接手了我手上的火柴。我蹲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他穿的是休闲套装,一身名牌几千块,却为了我穿着它们下田种地,生火煮饭。
他的脸上粘着灰尘,我却觉得这样的他更加迷人。
就在我不知不觉中,我的眼里,心里,竟只有了他。
江泽愿…
一个我从未花过任何心思的人,却是一个视我如珍宝,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的人。他的霸道,他的孤傲,他的地位,他的家庭…他为了我,都放下了。
而我,竟也与他越来越默契,一句也不用说,他便都懂。
就像他此刻没有问我一句,没有抱怨一句,跟我来了这里,为我下田。粗茶淡饭,也笑得出来。
“傻了?”江泽愿引好火,看我一直看着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你才傻了!”我捂着脸,嗔怪一句。要不是他傻了怎么会这样为我?
“如果我傻了,那你岂不是爱上了一个傻子!”江泽愿将我洗好的米下锅,我站在灶台边,看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笑得欣喜,我却忽然觉得脸红心跳。“傻子才会爱你!”我撇过头,不打算再理他。
江泽愿一把捞过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他的呼气喷在我的脖颈痒痒的。“小傻子,大傻子,正好凑一对!”
我不理他,却背对着他笑得欣喜。挣脱了他的怀抱朝着屋外走去,云姨正在看我的刺绣。
我站到云姨身边,她给我演示了两个针法,就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