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卿低头看着赫连雄放在自己面前的这只手,白皙如玉,突然有些下不去手了,愣了一下,道:“你又没有病,把脉干什么?”说着,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要进去看看,我师父怎么了。”
“娘子,等等。”赫连雄想不到秦云卿竟然反悔了,正要开口嘲讽几句,却见秦云卿向着小角门而去,顿时大惊失色,跌撞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出来,拦住了秦云卿的去路,“娘子,人家久别重逢,我们这一对外人,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久别重逢?”秦云卿喃喃的把这四个字重复一遍,突然间醒过味来,赫连雄仿佛知道,阎王敌和太常公主之间那不为人道的关系!
秦云卿顿时来了兴趣,募得抬头,看着赫连雄。
赫连雄自然是看明白了秦云卿眼中的意思,但是他却不能说出来,不是他不肯说,一则,他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这也是以前义母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印证着义母的话,又在这一段日子里,又盯着太常公主寻思了许久,才猜到的这个结果。但是他却怎么也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若是真的说了出来,让阎王敌和太常公主知道,自己怕是不死也得破层皮!
“娘子,人家的事情,与我们何干?我们说我们自己的。”赫连雄说着,“不如我们也坐下来,在这里,看着明媚的阳光,享受着微微的春风,然后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或者谈谈我们两个的未来,如何?”赫连雄这些话出口,如愿的看见了秦云卿脸色,瞬息间就精彩起来。
秦云卿瞪着正在疯言疯语的赫连雄,神情倏的就冷了下来:“赫连公子,还请你自重!”
“自重?又是自重!”赫连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光自重有什么用?义母告诉我,凡是自己喜欢,一定要努力去追!千万不要等到了头发花白的时候,想起来再后悔,人生就短短几十年,该享乐的时候就该及时行乐!很多东西,只有握在了自己手上,才能算是自己的!否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风花雪月,一场虚幻空谈!”
秦云卿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理论,看似消极至极,却满含哲理,不由得有些痴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道理?我觉得我义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有道理的!”赫连雄丝毫不吝惜自己的唾沫,把义母吹嘘的就如天上的神仙一般,“不论什么事情,到了她的手里,便再也没有什么困难得了。”
赫连雄对义母崇拜至极,但是他却忘记了,他此刻正在挖他义母儿子的墙角,而且还挖的津津有味的!
秦云卿皱着眉心听着,脑中的开始极力的思索这个人,可是两辈子的积累,加在一起,还是不能让秦云卿想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的铺子昨日开张,很热闹。”赫连雄见秦云卿低着头想心事,生怕她追问义母的事情,忙笑着换了一个话题,“那个石磊很有本事。”
“昨儿个你也在场?”秦云卿看着赫连雄,脸上却是满是了然,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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