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夜杏知道这不是司空蔚所说的,双双转身看向身后。
一袭红衣没有雕龙刻凤般的霸气,亦没有妖艳花朵的称托,却是那般的妖娆犹如鬼魅。见到他那张俊美的面容,令夜杏震惊。
这……
“不知国师找我俩何事?”司空蔚淡定极了,即使惊讶不过也就一闪而逝。他就明白那袭红衣的男子不简单。
“司空兄何必如此客气。”国师坦坦荡荡的“抛头露面”不畏惧他们得知他的身份,他招手,一个精美绝伦做工精细的木头侍女,端着糕点茶水上来,国师招呼他们坐下。
“孤独箫,你竟是国师……”夜杏惊讶极了。她怎么也联想不到一个公输国远近闻名的国师竟然曾经与她距离那么近,而且她还三番两次得罪过他。重点是她此时在他们的国界上,好吧,不可否认有那么点担忧。
没错,孤独箫便是公输国的国师。
他气定神闲的把玩着他的箫,把箫放在嘴边,白色的箫衬托着粉色的唇,悠扬婉转轻快哀调从箫中源源不断的传出,充盈整个房屋,飘向塔下,听闻者喜怒哀乐皆控制不住的表现在脸上……
司空蔚蹙眉,似要抵御,却如何都抗拒不住箫音入耳,于是便无所谓之,他倒是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夜杏听着这箫乐时而跌落时而飞升,仿若在讲述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引她坠入……她仿佛见到初来时铺天盖地的恐慌,到安好处之,再到甜蜜,最后,突然箫声一阵哀转久绝,她的心痛得撕心裂肺!疼得直不起腰,直捧腹。
“孤独箫!你究竟对阿五做了什么!别以为你是国师我便不敢动你?”司空蔚方才从孤独箫的箫声中脱离,他明白了孤独箫讲述的一段没有结果却执意一起的一段爱情,他不想深究便退了出来。见到身旁的夜杏脸色有异,而且痛苦的捧腹,他立马紧张的拥住她厉声询问孤独箫。
孤独箫伸手把一滴清水洒在夜杏的眉心,这才令她清醒过来。
“可有何不妥?”司空蔚面色虽然淡定,眼神饱含情绪的看着她。
夜杏只是一直一直瞅着他,仿若生离死别般看着自己的爱人,欲牢记之般。
司空蔚蹙眉,大手包裹她的后脑,一股清凉如水的真气温柔的抚摸她的神经,令她放松下来。
孤独箫脸色淡静的抿了一口水。
“一上来就这般招待客人!这便是公输国的礼仪?”司空蔚寒着脸道。
“只是想告诉你们在一起没有结果的,还不如早早分开得好。”孤独箫一脸正式告诫他们的道,即使他藏了一点点私心。
“这与你无关。若是离间的话已说完,我们便告辞了。”司空蔚道。
“到时候别后悔莫及。”孤独箫脸色淡然似笑非笑,握着杯子的手却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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