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妇人见到夏源衣着光鲜,样貌粗俗,不由尽皆发出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娇笑,其中一名赶忙迎了上来,笑道:“呦!大爷,我们能干什么,自然是知道大爷要来,吩咐姑娘好好服侍大爷您。”
“什么姑娘?”夏源睁着一双醉眼,朝着白天刚刚见过的方瑜看去,竟是没认出来。
因为夏源随意变换了容貌,此时样子卑劣粗俗,颇有些不堪入目。因此方瑜回望之下,自然也是没认出来。
“就是这个姑娘!”一名妇人抓着方瑜的胳膊朝前推了推,笑道:“怎么样,漂亮吧?还是个尚未开苞的雏,大爷若有兴趣,只要十两银子,这姑娘……”
未等那妇人说完,另一名妇人就悄悄的捅了她一下,轻声道:“百年宗的人吩咐过,不准朝客官要钱,这个妞,是免费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想要得罪百年宗不成?”
两名妇人正嘀咕着,忽然就听到夏源笑道:“十两银子?一个姑娘?不好,不好!”
“你看,他嫌贵!倘若因此走了,此时传出去,传到百年宗,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赶紧告诉他,睡这个妞是免费的……”
没等那妇人说完,夏源再次笑道:“这个姑娘,最少值一千万两。我要……为她赎身。”
夏源因为十年前在这暄浮城参与过竞拍女奴,并通过梦境将女奴的身价抬到了一千万两,此时醉意上涌,就不知不觉的想道拍卖女奴的场景,随口报出价格,将两个几十年混迹风尘的老鸨子听得心惊肉跳。
别说一千万两,就是一百万两,也足以令得眼前的几名老鸨不顾后果的携重金潜逃。
因此,听到夏源要以一千万两给这姑娘赎身,几名老鸨同时不可置信的问道:“白银?”
“黄金。”夏源神情认真,完全不似作假。
听到这话,别说几名老鸨,就算方瑜,也早已目瞪口呆。紧接着,几个人的脸上,就相继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方瑜是失落,被废掉修为送到这花街柳巷之后,她就已经报了求死之心。然而听说这卑劣粗俗的男子要为自己赎身,她的心中又报了一丝希冀,希冀着这醉汉为自己赎身之后,可以趁着对方酩酊大醉趁机逃跑。
可惜,当这样貌卑劣粗俗的醉汉说出“黄金”两个字之后,方瑜终于醒悟到,那不过就是一个喝得烂醉的醉汉说出的醉话罢了。
而几名老鸨的脸上,显露出的却是气愤。她们可以勉强接受天上掉馅饼的说法,却完全无法接受天上掉金砖。所以她们很气愤,正要发作,突然听到接连三下“噔噔噔”金属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到醉汉的脚下,正滚动着三锭黄橙橙金灿灿每锭都足有十两的大元宝。
足有十两的大元宝只是随着落地的惯性略微滚动了片刻,就停在地面一动不动。不过,随即就被再次落下的元宝砸中,跟着滚动了一下。
夏源酒意正酣,因为进来用惯了无中生有之术,所以就懒得构化梦境,直接伸手入怀,装模作样,不断的掏出金元宝仍在地上。
掏了一会,几名老鸨和方瑜就傻眼了。因为一个人的怀中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金元宝。
可惜,夏源醉意正浓,竟是忽略了此点。
方瑜猜想这醉汉的怀中放着储物戒,不禁悄然想道:这个人,应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否则不会有储物戒。如果他有修为的话,为我赎了身,倒是不好跑……
夏源之前说要一千万两黄金给方瑜赎身,可是这黄金掏着掏着,他就开始感觉不是那么回事。这并非他不想给方瑜赎身,而是地上的金元宝已经没到了膝盖,粗略的算一算,也不是几万两,若要真掏出一千万两,恐怕非得把这小巷堵住才算完。
于是他灵机一动,根据自己记忆中银票的样子,无中生有了一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上面竟然还带着某个钱庄的大印,正要递出去,忽悠又觉得不妥,心说:倘若他们真的拿着这张银票兑出金银,岂不坑死了那钱庄……想着又将银票揉成团,若是寻常的宣纸,自是早已揉烂,只是这纸张却是他以本源以及灵力构化而出,质地看起来与纸张相同,却极为坚韧,被揉成一团,也是毫无半点破碎,接着被他随手一扔,被风吹了吹,滚落到巷口。
既然银票不成,他就继续掏出金元宝。几名老鸨目瞪口呆的瞅着,尽皆想道:这地上的元宝加在一起,怕是他的人都装不下,怀里怎能揣得恁地多?
“砰砰啪啪,嘭嘭嘭,哗啦啦。”金元宝以各种形式,不断的掉落在地面,很快就遮挡住了几名老鸨的视线。
既然几名老鸨和方瑜看不见,夏源更加放胆的展开手脚,噼里啪啦的就把金元宝构化了一地,就如他之前所想,此时这小巷的路,果然被黄金元宝堆积的小山给堵得死死。
估摸着构化出的黄金已经达到一千万两,夏源一跃跳上了“金山”,笑着看向几名老鸨,问道:“这些够不够?人我能不能带走?”
几名老鸨早已把这变出金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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