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拘使并不感到意外,这是事实如此嘛!他直白拉塔回道:“嗯!不错,钥匙塞进锁眼中,一拨一扭,‘喀嗒!’不就打开了嘛!一把钥匙不是开一把锁吗!这呒啥花头经的,绝没有高科技是含量,老爷想来个脑筋急转,弯考考本拘使,作这个牛头鬼差是否合单格吧!不过,这道题目出的太过稀松平常了,连三岁孩童都答得上来,当咱的智商连孩童都不及啊!”
新阎王听闻此话,他更是肝火勃发,恨不得要冲出脏腑破体而出,他怒气冲鼻道:“白拘使连个白痴都不如的东西,陌陌呒头用一条铁链子,为啥把本老爷锁起来,哼!得给个说法才行,否则,可饶不了你。”
白拘使自认为未甚失职,给一双小鞋穿都不怕,吃点苦倒没啥,反而被老爷埋怨一顿,这口鸟气谁咽得下去,他出口反击回道:“唷!唷!唷!摆甚么老爷派头,这等样子给谁看,本拘使,守在油锅前三天三夜,用竹丝弹着眼皮未甚合过一眼,累得快要趴下了,不过,还是挺着熬过来了,又并未离开过半步,这话从何说起?想耍巫赖可没门,下属忠于职守并未懒散,这怕得谁来。”
新阎王那肯相信白拘使所说是真的,他再紧迫追逐道:“白拘使,你确定未甚离开过油锅前,那么,这条铁链子,又是怎样锁住本老爷的?总不成是凭空飞来的吧!”
白拘使上任不久立脚未稳,没必要以下犯上,想篡权夺位也无此能量啊!他只得为自己辩解道:“自古以来,历来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老爷,亲眼见到本拘使手拿铁链子,把您扣在柱子上一锁,没必要怎样作啊!咱可对天发誓,从未离开过刑房一步。”
新阎王心中纳闷,是若不是你的恶作剧,这会有谁人呢!他无法解惑道:“本老爷,未甚亲眼见着,铁链子好像是从头上一套,影是牵来栓在大柱上,耳畔闻得一声,‘咔嚓!’就被锁上了,还死命挣扎不脱,心里好不窝火哪!”
白拘使转到新阎王背后,一见老爷背上有字,他不由惊叫道:“老爷,您背后衣服上,仿佛有一行字,快脱下来看看,上面写的是甚么意思,一看不就明了嘛!定有甚么鸟事儿。”
新阎王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捋平在地上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阎王老爷管地府,大开后门为那般,贪赃枉法锁起来,捉一儆百作自范。”
新阎王瞧见,这衣服上是提着一行诗呢!他直惊得脸色发白,与死人面孔并无两样也!
白拘使走马上任不久,根据还不牢固,他不敢得罪新阎王,故此摆出一副低人下气的腔掉,是为日后的提拔打好后手,他心平温顺道:“老爷怎么说来,在昨晚上犯事儿了,收了人家多少钱财?为别人办了那些事?从实说来,本拘使是下属,替您遮瞒就是,下不为例。”
新阎王知道事情已瞒不过去,他只得透露出见不得人的勾当道:“白拘使,阳间有五个大官的儿子,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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