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王将这事办好后,就带着这本阎王簿,走往自己的卧室,来到房门口。
“咯!”“咯!”“咯!”老阎王举起手来,用指头轻轻敲了几下。
“咿呀!”一声,沈兰亭把房门轻轻启开,露出一副娇羞的媚态,浑身透出女人特有的香味,她两眼带勾笑脸相迎他呢!
老阎王抬眼一见,眼前的美人儿,一张樱桃小口唇红齿白,两条美媚如弯月,杨柳细腰一握,他一颗心快要酥碎了,已是两腿发软迈不开步子了,不由脚底下一挫。
“跐溜!”老阎王双膝一跪,拜倒在沈兰亭的石榴裙下。
沈兰亭走到老阎王身前,正要扶起来。
老阎王扑将上去,一把抱住沈兰亭的小腿,脱掉脚上的鞋子,用舌头舔起了脚趾头来。
老阎王从沈兰亭的脚趾舔起,一直往上舔着,大腿弯、臀部,直到**之处,舌尖在杀得其水溢横流。
“啊哈哈!”“喔嚯嚯!”“嗯嘿嘿!”沈兰亭笑得花枝乱抖,搅得浑身舒坦,只得任其所为了。
老阎王舌尖杀得并不过瘾,他一把搂紧着沈兰亭,舌尖舔到那儿,就把衣衫驳到那儿,直到驳得一丝不挂,他这才拿出一本阎王簿子,提给她过目。
沈兰亭伸手接过阎王簿子,两只媚眼睁开一看,在爷爷沈克杰的大名下,写着九十五,朱红墨迹还未干透呢!正是刚刚更改过的字样。
此刻,沈兰亭心中好不喜欢,在自己千娇百媚的侍候下,付出了珍贵的贞,终于撼动了老阎王的心,爷爷终于得救了,延长了三十六年寿限,按省部级年龄退休,还可干个十来年,称了沈家人的一腔心愿也!
老阎王抱着沈兰亭平躺在床上,他飞马骑了上去,又开始厮杀起来,在肉搏战中进入胶织状态。
“咿呀!”“哦哟!”“嗯嗳!”沈兰亭又荡声传出门外。
“喳噗!”“喳噗!”“喳噗!”馋猫吃食声疾雨般的响了起来。
蓦地,“咯!”“咯!”“咯!”门外传来有节奏的磕门声。
老阎王当作是白勾司前来捉奸成双,自己与正在沈兰亭紧头上,已到了难舍的时候,这小子竟来破坏这种旖旎的气氛。
老阎王心中更是恼羞之极,他不得不收起一枝老枪,一蹦跳下床来,连裤衩也不及穿上。
老阎王从墙壁上取下一把阎王剑,他要干掉这个臭小子,反正这阎王簿子捏在自己手里,用朱红大笔一勾,除掉白勾司的大名就行啦!在自己管辖的地府范围内,这点自主权还是有的。
老阎王一手提着阎王剑,一手启开房门上的闩子。
“吱呀!”老阎王把房门一打开,他就抡起阎王剑,对来人当头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