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妈她说的话,十句中有九句是假的,所以,我不相信她的话,我只相信你说的,你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的,是假的,干妈,你快告诉我,是假的,是假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楚纤云越说越激动,她的世界开始崩塌,她的思绪开始混乱,理不清,根本理清。
“对,你说,你快说,是这个女人在胡说。”刘纤卉也在一旁吼着,她哪能受这残忍的事实。
“纤纤……”叶水凝看着双眼猩红的女子,事到如今,还能瞒吗,她也没那个勇气去瞒着了,“纤纤,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你出生的时候,我帮你洗过澡吗?”
“记得,我记得!”楚纤云仿佛看到了一丝楚惠说谎的希望,连忙回应道。
“其实,我不是帮你,是帮……”她看着刘纤卉,“是帮她,当时我帮刘纤卉洗完澡,还对小惠说,你女儿很漂亮,全身光光滑滑地,连个胎记都没有。”
“是的,当时我还夸耀说,我生的女儿,当然完美了。”楚惠附和着,似在回忆着当时的一幕。
楚纤云条件反射的抚着胳膊,眼泪在眼中凝聚,“而我,而我现在有,是后来长的,对吗?”她真的无法接受这残忍的现实。
这时阴华冲了过来,她迅速的拿起楚纤云的胳膊,撩起衣袖,当那红红的、蝴蝶型的胎记撞入眼眸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生产的时候是很辛苦,但作为母亲,就算仅剩最后一口气也会让孩子平安出世的,她一直硬撑到听见孩子清脆的啼哭,才把紧绷的神经放松,继而晕了过去。
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她模模糊糊看到孩子手臂上有块红色的东西,她当时的反应也胎记来着。
可是,当她第一次帮刘纤卉洗澡的时候,胳膊上的红色东西却不见了,她有问过刘休来着。
但刘休说,孩子刚出世可能是血渍,她当时又那么虚弱,应该是她眼花。
她想着也对,以后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心上,如今……
“妈,你别听她们胡说,这是她们的阴谋,她们要拆散这个家才故意这么说的。”刘纤卉拉开阴华抓着楚纤云胳膊的手,大声说道,“我们走,妈,我们回酒店。”
“叶水凝,你把话说清楚,做人不要太过分,要是我发现你恶意胡诌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在发现事情有蹊跷的时候,阴华又怎能不明不白的回去,“你为什么会给她的女儿洗澡,在医院的时候有护士,需要你去洗吗?”
“我们可比不了你,你一天的住院费足够我们生几次了。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那个年纪,钱来的快,去的也快,楚惠就更别提了,她哪有什么钱,在医院洗个澡要五十块钱,谁会去花那个冤枉钱。而且当时是初春,乍暖还凉,普通人家的孩子,焐个几天不洗也是正常的。”叶水凝看了眼楚惠,“带孩子,她有什么经验,喂个奶,弄得宝宝全身都是,我看不过去,就帮着洗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孩子被调包,你为什么不说?”阴华幽幽说着,想着其中是否有纰漏可以来推翻叶水凝的说辞。
“我知道被调包这件事,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当时是夏天了,那天,我去找楚惠,那会纤纤躺在床上,我看着她胳膊上怎么突然多了块胎记,我就问她了。”
“你怎么回答的?”阴华又恶狠狠地看着楚惠,谜底要揭开了吗?
“我就实话实说啰。”楚惠自知瞒不下去了,事到如今,全部说出来又如何,“当时刘休不愿认我们母女,我能不生气嘛,看着你们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放在谁身上都会气不过的,所以,我就准备调包了,我知道你怕身体走形,每天下午刘休会准时带着你在花园里走几圈的,而你家的月嫂也会这在这个时候偷懒,歪在旁边睡觉。我了解好这些后,就偷了VIP病房的婴儿服,不过呢,那天说来也巧,卉卉和纤纤穿的居然是同一颜色的,当时我还怕换衣服会惊动那月嫂呢,只换个手腕带就方便多了,活扣嘛,但没想到,当我换好带子,准备抱着纤纤走的时候,卉卉突然哭了,她是我女儿嘛,看着她哭,我哪忍心把她便宜你们,唉,都是天意,可是,就当我准备重新换过来的时候,你和刘休正好进来,一来就破口大骂,还差点逼得我跳楼,我干嘛再把真相说出来。”
“你看到她哭,你就不忍心了,是吗?”楚纤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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