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白大哥,这贱人到底还来不来啊?妈蛋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等会见到他,我非踢爆他的小蛋蛋!”
“或许,他怕了吴老弟的医术,也未必可知啊!”白朴方微微一笑,这个陈阳,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他已经习惯了。
果不其然,陈阳又打电话过来了,道:“不好意思,白神医,有个患者家属请我吃饭,吃完饭,还有饭后节目,告诉他们,今晚我去不了了,明天我再过去吧!”
“我靠!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简直旷古绝今啊!”吴天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怒了!真的怒了。
一开始,陈阳不来,他还觉得或许是陈阳怕了,不战而胜,也是一件大大的美事儿!但是,现在他却觉得陈阳一定是想消遣自己,****自己。
他直接把白朴方的手机抢过来,暴跳如雷地喊道:“陈阳,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你就过来和我比试!”
“好!不是要比试吗?你以为我怕了你?”陈阳懒洋洋地说道:“我这就过去!”
吴天时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对,情绪不稳,会影响医术水平的。
五分钟后,陈阳再次将电话打了过来,这次他直接让白朴方把电话交给吴天时,道:“吴老啊,我都不好意思给你打这个电话了。我推掉了患者家属的邀请,准备来应战来着,但是,人倒霉了,喝口凉水也塞牙,我的车子爆胎了,要不,我们改天?”
吴天时晚饭都没吃呢,这会儿都八点多了,肚子咕噜咕噜直叫,闻言,抓着手机的手青筋都爆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行,就今天!”
“这样啊,那我走路可是要很久的,要不,你安排俩人过来接我一下?”陈阳笑眯眯地说道。
吴天时气得吐血,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忍了很久,可还是没忍住,对着电话咆哮道:“陈阳,你个瘪三,老子等你,多久我都等你!今天你要是来了,也就罢了,否则,老子找道上的朋友,杀你全家!”
“吴老,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和你儿子一样,气量太狭窄了!”
陈阳拿捏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道:“你是医生,你是神医,不是屠夫,不是混社团的!就是你是混黑的,也应该盗亦有道,祸不及家人你说是不是啊?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失望啊!”
吴天时一把把手机摔在地上,零件、后壳磕得鸡零狗碎,四散纷飞,他狠狠地一脚接一脚地踏上,踩了一个稀烂,歇斯底里地喊道:“啊啊啊!瘪三,这个瘪三,太可恨了!”
“我的手机啊!”白朴方一脸痛心地说道。
韩松涛也了解陈阳那操蛋的个性,总是搞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笑道:“吴老弟,息怒,明天就明天嘛!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瘪三太可恶了!这不是标准的出尔反尔吗?”
吴妙手则觉得父亲发怒是应该的,气呼呼地道:“上次说要等着我父亲上门挑战,也不留个联系方式,把我父亲都急死了!”
吴天时把手机踩坏了以后,总算平复了一点怒气,他扫视众人,道:“我就和他耗上了,反正他要来找老白,我就一直在这里守着,等他过来!”
“呵呵,在我这里等着,盒饭可是要收钱的啊!”白朴方又让白露露找到一个新手机,装上手机卡,保持和陈阳的联络。
“还吃个毛!现在我根本没有那心思!”吴天时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气都气饱了!这瘪三!”
白朴方没有搭腔,捧着一杯清茶,眼观鼻,鼻观心,看似面沉如水,实则内心感慨万千。
陈阳故意迟到,恐怕其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吴天时,对吴天时的心理进行摧残,一旦双方见面,吴天时心态不稳,势必影响医术水平的发挥,恐怕比试的时候,会吃个大亏,陈阳的赢面大大提高。
韩松涛则劝解着说道:“天时,何必急于一时呢?那个陈阳没准不想见你,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韩松涛这会儿真有点反感吴天时这种做派的,你丫要不是在一边咋呼,陈小神医能不来吗?这下搞得,老子陪你等了几个小时,接过人家不来了!
“不行,我不走!”吴天时一脸执拗地说道:“老韩、老白,不是我说你们俩,你们俩太没骨气了,被一个小毛孩子吓成这个样子!”
韩松涛、白朴方二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吴天时气哼哼地傲然道:“你们俩说他医术多强多强,把一个小毛孩子吹得天花乱坠。简直丢我们东海医学界的脸!哼,我非要和他比试一场不可!不仅比试,我还让东海中医界的老哥们都来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