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沙尔对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的藏品多为中国的瓷器,而且还都是宋元明清几朝的官窑精品,在国际市场都极为少见,如果习青是一位民族主义者,肯定会对自己拿出来的物件感兴趣的。
而沙尔也相信,这个习青是一位爱国人士。
“习青,这些用铅笔画的东西,老外的东西比咱们的文物还值钱?”
等到沙尔和午丽莎等人走后,陶小曼拿起一张素描打量了起来,她可是听到那个午托雷斯夸奖这些画的用词了,什么good,wonderful,这些词语的应用,说明刚才那两个老外对这画很重视,很喜欢。
不过陶小曼打量了这些画半天,怎么看都看不出个好来,艺术性来说,她不敢苟同,因为陶小曼还开放不到画***的地步,这也跟她是女孩有关。她总以为,想看光屁股女人,这法国电视台就有********,那可比这画好看多了,还是*****呢。这画它其实画的并不那么生动。
“嘿,陶小曼,还真的铅笔画的东西可以比咱们的瓷器,古董还值钱,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人上赶着来给咱们送钱了?”
习青闻言笑了起来,在小心的将素描画收好之后,接着对陶小曼说道:“这些东西咱们要小心保管,说不定就能换回几个****时期的青铜器呢,千万保管好啊……”
“青铜器啊?这么值钱!”
陶小曼被习青说的吓了一大跳,连忙用双手接住习青递过来的那些素描画,心里直犯嘀咕,这些画看上去真的也没什么,画的有那么好吗。
要是自己努力一下,也能画出这东西,不过陶小曼到底也不会尝试画这种题材。
实际上,不懂裸.体艺术的人的确是这样,她们根本没那个欣赏的细胞,习青则不然,从一个男性的角度看这些作品,它画的的确有过人之处,将女人身体对男性的魅力无形之间都放大地画了出来。
就能让人想象到一个女孩脱光了衣服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那日和陶小曼的一番云雨,她的身体跟这个女子的身体有什么不同,习青甚至还可以去无限的联想。
这就是艺术的传染侵略性。
习青把这些素描都认真收了起来。
过了有一个多钟头。
两人在屋里也是休息。
这会陶小曼眼前一亮。
“习青,传真过来了,你来拿一下……”
忽然想起了的陶小曼的声音,听的习青愣了一下,这沙尔的效率还真的很快,这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居然就把古玩目录给整理了出来。
习青哪里知道,沙尔是怕习青再找买家,这才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手头最好的几件中国古董整理了出来,给习青传真了过来。
习青手中的那六张毕加索的素描画,肯定是要比沙尔现在收藏的中国古董,在他心里分量更重一些,不管习青是否同意交换,沙尔都列出了自己手中最值钱的几个物件,一点都没有藏私。
他自然是希望可以交换的。
“南宋官窑的笔洗……”
“宋钧窑,窑变碗?!”窑变碗习青可是遇到过的,在古玩街摆摊的时候,他也听二道贩子们说起过,这个好像比之前见到的还要完美。这个是,这个是北宋,定窑花纹平底盘吧……
“还有北宋,定窑梅瓶?”
“元青花,鱼澡纹大罐……”
“成化斗彩天字罐,南宋,龙泉窑……”
“万历五彩大瓶……”
“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
拿着手中的这张传真纸,习青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尤其是拿着纸的右手,很明显的颤抖着,看的陶小曼,都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
“习青,你……这是怎么了?这些古董很值钱吗?”
陶小曼并不对文物多么了解,她问了出来,这一喊,让正处于神游状态的习青猛的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对于古玩,自然陶小曼不如习青了解。
习青没有的答复,他还在呆在那,陶小曼再次问,“很有价值吗?你说句话啊倒是,我老爸是玩收藏的,可我从没见过这些东西。”
你老爸自然是见不到,不论是你老爸还是收藏圈的大咖,他们谁又能遇到这种宝贝呢。
“没……没什么,你先别说话,让我安静一下……”
习青有点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这张传真纸上的字眼,没错,自己没看花眼,的确有两件元青花,两件宋定窑瓷器,居然还有一个发生了窑变的钧窑瓷,难道沙尔是挖了宋官窑的瓷址了吗?
北宋五大名窑的瓷器,这张传真纸上就有三个,而且钧窑还是发生了窑变的瓷器,其价值更是远胜于普通钧窑器皿。
要知道,古人烧窑,对于窑变瓷器的理解比较迷信,如《清波杂志》说:“饶州景德..镇,大观间有窑变,色红如朱砂,物反常为妖,窑户亟碎之。”
一般窑工见到窑变瓷器,大多都被毁坏掉了,那会被看成是被妖化了,是不祥预兆。所以流传至今的窑变瓷器极少,而出自钧窑的窑变瓷,更是稀世罕见。
定窑瓷器更是不用多介绍的,世人皆知,以白瓷为主的定窑瓷器,在白瓷胎上,罩高温色釉,后期更是烧制处了黑釉、酱釉和绿釉等品种,文献称为“黑定”、“紫定”和“绿定”,名满天下。
上面说的这几种瓷器,都是在国内难以得见的,有时候能见到一个碎瓷片就不错了,而沙尔的清单上,随随便便的就写了好几个,这一点,习青相信,这绝对不会是沙尔的全部老底。他肯定还有其他宝贝。
要说这几件宋名窑的瓷器让习青有些吃惊,那么两件元青花瓷器,则是让习青震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