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反正不能少。”
女人又接口说,“是啊,必须加工钱。”
元瓷瞪大了眼珠子说,“这才十来天,不是让扎巴给你们拿了工钱吗?”
“我们先去石楼,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商量嘛。”赵少龙拉了拉元瓷的手,给她递了个眼色。
这些山民拿点好处就能封住口,要是惹到了,四乡八邻的人跑来闹,那才是头疼。
一行人回到石楼,坐在凳子上,牛牛倒了几杯水。赵少龙拿出香烟给男人点上说,“牛牛这姑娘很乖,和我们很投缘,你是牛牛的二姨夫也就是我们的二姨夫。都是一家人,我说话就不见外了。我们在荣满仓家的地里采一些石头,这些扎巴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吗?不会耽误他们种粮食的。”
男人似乎没抽过这种烟,大口吸地津津有味,张开大嘴,露出满口的黄牙说,“我是这里的村长,在他家地里采石头总得缴点费吧。以前那些采石头的都会给主人家给钱的。”
我们在荣满仓家的地里采石头,你跑来收钱?!居然还是绝口不提荣家人。这货是故意装傻想讹点钱。赵少龙巴不得他不提荣家人,装糊涂谁不会啊。
“二姨夫,这钱该交。不过这钱你一个人收就好,附近的村民不会再来说什么吧?”
“放心,这村我说了算。只要我收了钱,谁敢闹我收拾他。还有牛牛的工钱,你们到时候可不能赖账啊。”男人听到赵少龙肯给钱,而且也没提荣家人,心里不住的欢喜。
赵少龙笑着说,“那二姨夫打算收多少钱呢?”
“至少,嗯,至少得两千块。”男人粗声粗气地一边说一边比出两个手指头。女人也在一边附和着点头,眼睛里精光乱闪。
“以前那些采石头的给主人家才二十块钱一块的大石头,我们现在才采了三十多块石头,而且都是小石头。你这价钱是不是有点高。”赵少龙皱着眉头说。
元瓷盯着赵少龙正要张口,被赵少龙一把摁住手,示意她不要开口。元瓷暗暗在心里纳闷,少龙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两千块给他就是了呗,还浪费口水跟他说这么多。
男人听完赵少龙的话,转眼看了看女人,眼神里明显有些失望。搓着大手,张了几次嘴又闭上,似乎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阿哥,不要给他们钱。”牛牛突然站到赵少龙身边,大声说。
女人冲上去一把拉过牛牛,狠狠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你个死丫头,不许说话,我回去打死你这白浪费粮食的死丫头。”
元瓷站起来一把扯过牛牛,一记耳光就甩了过去,赵少龙眼疾手快硬生生把元瓷拉了回来。元瓷的手掌擦着女人的脸抽在空气中。女人看见元瓷凌厉的眼神,吓得缩到男人身后,再也不敢说话。
赵少龙眼光如刀,看着男人冷哼一声说,“这一次我原谅你们,以后你要是再敢打牛牛,我就把你手剁下来。”
男人明显是欺软怕硬的货,居然嘴都不敢还。
“二姨夫,我们在这里采石头还会采一段时间。你既然是村长,这两千块钱我给你,不过得等我们石头采完。牛牛的工资我再给你们拿一千。”
赵少龙说完,走进房间抽了三千块钱出来。数了一千给递给男人,又从两千里抽了五百递给他,把剩下的一千五揣进牛牛的口袋说,“这两百是订金,你只要保证我们顺顺利利地在这里采石头,我们走的时候牛牛会给你们带回来。现在钱已经给牛牛了,你们放心了吧。”
男人完全没管赵少龙说什么,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正准备数钱,就被女人一把抢了过去。女人把钱死死攥在手里说,“好,你们采石头吧,走的时候让牛牛把钱带回来。”
女人说完拉着男人就往外走,看都没看牛牛一眼。两人走出大门,快步朝河洛小镇方向走,就像捡了宝怕人要回去似的。
牛牛瘪着嘴把钱递给赵少龙说,“阿哥,你不应该给他们钱,二姨夫根本就不是村长。荣家地里的石头关他什么事。”
日,居然被骗了。赵少龙苦笑摇头说,“元瓷,给山外接手黄金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在山外运五十头骡子,马什么的都行。再让扎巴多找几十个牵骡马的脚夫。这几天一定要把黄金全部运出去。”
“为啥?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元瓷揉着牛牛被掐乌的手臂,愤怒地说。
赵少龙叹了口气说,“现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山民都开始上门敲诈了。要不了几天当地村长乡长上门,问起采石头还可以拿点钱糊弄过去,要是问起荣满仓一家人的去向,麻烦就大了。”
元瓷听完点了点头,突然抬起头来,大声说,“我不能把牛牛留在这里被他们欺负,我要收养牛牛。什么见鬼的二姨二姨夫,那两个人根本不把牛牛当人在看。”
说完蹲下身拉着牛牛的手说,“牛牛,跟阿姐阿哥到山外一起生活好不好?”
牛牛瘪着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好,我愿意一辈子跟着阿哥阿姐,只有你们对牛牛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