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惊吓一样捞起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行使做妻子的权力!”她不客气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大脑有一瞬间的卡克,她已然解开他的皮带,身下一凉,他清醒过来,护住关键部位,“你要干什么?”
“康景逸,你装什么装?”陈曦不满的将他压在身下,“以前你那个我时,怎么不像现在这样矫情。”
“不行!不能——”他蓦的推开她要翻起身来。已经错了一次,他怎么能再错第二次?
她的力气相当大,将他压得死死的,然后就……
“真的不行。”他自制力完全崩溃,推不开她,只得死死护住自己。
“康景逸,你真啰嗦!”她不悦,丝毫不放松,实在强不了他时,她又说:“你这样扭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阳wei……可我不像以前那样傻,知道你不是,你别想用以前‘坏了’那套说词来胡弄我!”
“你——”康景逸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她又是“妻子的权力”,又是“坏了”……她不是被催眠了吗?怎么会..…
“我全部都记起来了——”
他一惊,浑身松懈。
然后,她就得逞了;
若说上次在A市,两个都醉得不轻,那么今天,他们却都是清醒的。那样深的感情,又加上她的刻意勾引……这……不动情都难啊。
饮水思源,饿得太久,咱们康六少必须得吃饱啊。
所以,又做了一夜N次郎。
爱得多深,那动情的时候就有多黏,从沙发、地毯、漫延到浴室,再到主卧……
清晨,陈曦趴在床上,浑身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可仍旧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明明眼睛都已经撑不开了,可仍旧眯着看他,生怕她睡着后醒来他就会消失不见。
“睡。”他也累得不轻,伸手摸着她的脸,指腹按过她的眼。
“你不许走!”她闭眼低喃。
他心疼,湿了眼:“傻瓜!”得低头吻她的额,“我不走。”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逃了。管他的什么表兄妹,他都不会逃了。
她眼闭着,唇角漫过一丝笑,睡着了。
*
陈曦被肚子的抗议声惊醒,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她睡了整整一天。见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时,她惊得一身冷汗,失声叫道:“景逸!”
他又逃了吗?
他又想逃开吗?
她眼底湿润了,心里害怕难过,那泪,也随之滑落。
他走了多久了?应该走不远,她要马上找到他!
她手忙脚乱的随便拿了件衣服就穿上,光着脚跑下楼,楼下,厨房里亮着灯,她颤颤的走过去。
康景逸穿着灰色的家居服,正在煮面。见了她,眼底眉梢都是笑意,说了声:“饿了吧,面马上就好。”
他的神泰自若让她恍忽,她伸手,捏捏自己的腿,却不料,捏到烫伤的地方,疼得不轻,越疼,她就越清楚,因为,此刻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