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康母毕竟还是心疼孙女,再三劝康景悦,最后,康景悦终于答应去A市参加叶媛媛的婚礼,不过却提了两个条件。
第一,康景悦不允许通知康家、叶家的亲戚,甚至叶媛媛的父亲叶袁黎;把女儿嫁给任远,她到底还是心存芥蒂,更何况,任远的妈苏玉茹,让她讨厌得咬牙切齿的;
第二,康景悦不会给叶媛媛任何嫁妆,更不允许康母私下给。从一开始她就不看好女儿的婚姻,所以便想切断女儿的经济来源,她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女儿能跟任远分手。
康母重情意,只想着康景悦要是能参加叶媛媛的婚礼,两母女很快就会冰释前嫌,那给嫁妆也只是迟早的事,所以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
这晚,康景逸是到凌晨才回家的,好像喝了不少酒,醉熏熏的,回了房间灯都没开就直直的倒在床上。
他借着酒劲胡乱摸着,可还没沾到陈曦的身,就被她一脚踢下床了。
“哎哟!”他叫得夸张。
陈曦翻了个身,理都没理他,又睡了。
咱们康六少装模作样的坐在地上,一会儿说头碰到了,一会儿又说腰摔到了,起不来了,可陈曦睡得稳稳妥妥的,不理不睬。
大半夜的,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也颇为无趣,康景逸翻起来又爬上床,不由分说的就掀开被子把她压在身下。
他像只无尾熊一样压着她,上下其手的,这回,陈曦卯足了劲也没能把他推下去,索幸伸手开了床头灯,满脸嫌弃:“睡觉!”
他仍旧的趴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耳畔的枕头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堆在她身上,没抬头,闷哼哼的说:“我正在睡。”
“你睡你的,压着我干嘛?”她皱了皱眉。
他还耍赖似的晃了晃,“压着舒服。”
陈曦哭笑不得,又推他,“下去,我喘不过气来了。”
可他不仅没下去,反而抬头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含着几丝酒气,深深又眷恋的吻着她,撬开她的唇,挑逗着她的舌,细细绵绵的,吻得她的身子软软的,直到她真的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
陈曦被吻得面红耳赤,甚至,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虽然中间隔着衣服,可却能实打实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羞怯着:“深更半夜的,借酒装疯,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喘不气吗?”他哪儿醉了,分明是故意装醉,义正言辞的说:“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窘!这是什么歪理?“你不压着我,我就能喘过气了……你这哪儿是人工呼吸,分明就是非礼!”
“非礼?我怎么非礼你了?”他一副无赖的样子。
算了算了,他的歪理一大堆,懒得跟他理论了,陈曦红着脸说:“别闹,快下去,我要睡觉了。”
“你睡得着?”他眼神迷离,嗓音又有磁性,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你别压着,我就睡得着。”
他使坏的把手伸进她睡裤里,促狭的说:“都这么湿了,你哪儿还能睡着?干脆,我帮你——”
陈曦害羞,又推他。
可他不依不挠的,拿了她的手就握他的坚硬,“我就不信你不想,”边说,边脱了她的睡裤。
在她难捺的闷哼里,他双腿挤进她的腿间,捞着她的一只腿环在他腰上,然后不由分说的开始了。
没办法,她除了应承还能怎么着?或许,她也根本不想推开他吧,于是夫妻二人又开始一番你用力,我就咬你的成人游戏。
那巅峰后,她趴在他身上喘气,被他嗯嗯得不行,她不客气的掐了他的腰,边掐边哼哼着:“你最坏,就你最坏,就会折腾我,就会收拾我……”
她掐着,如隔靴骚痒,他吃吃的笑话她,“可我怎么觉着,你比我还享受?”
**未褪,她皮肤还微烫,犟嘴:“谁享受了?哼,明明是你!”边说边数落着:“昨晚把我折腾得还不够,今天又借酒找我撒泼……”
“哎,你自己说说,你晾我了几天了?克扣了我多少次了?”他才是欲求不满,被她冷落的一个。
陈曦面红耳赤的,嗯,她是拒绝过他好几次:“我不是忙吗?”
“你忙?秘书哪儿有总裁忙?”他闷哼着抗议,最近被冷落,感觉相当的不好,“好逊的借口。”
陈曦扬了扬眉,“再逊,也没你的法子逊!”她哼了哼,质问道:“康总,你又从哪儿找了一个太太,想来气我?”
“你猜到了?”被揭穿,他没有丝毫讪意。
“这么烂的法子,我不想猜到都难。”她撇撇嘴,她是信任他的,自然也不会相信那些什么捕风捉影的话,更何况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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