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扑在她脸上,暧昧又促狭的说。说罢,还捉了她的手伸进被子里。
她的手触碰到那滚烫火热的东西,陈曦瞬间红了脸,挣扎开来,站在床边,离他远远的,又气又恼的,骂了声:“色狼!”
康景逸大手一捞,她又被逮进他怀里,看着她挣扎害羞模样,他调侃道:“你那晚对着它又是亲又是叫‘六哥’的,怎么不说自己是女色狼?”
做那种事,本来就羞,现在又从他嘴里说出来,让陈曦又臊又慌,又气又急的,把棒棒糖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嘴堵上。
这时,门被薇薇推开了,她和康母站在门口,康母见着小两口抱在一起,自然又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拉了薇薇就要走,可这小丫头偏不走,还双手叉着腰走进去,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爸爸,你怎么能抢姐姐的棒棒糖吃呢?”
然后呢,她竟然从康景逸嘴拿出糖,又送到陈曦嘴边,笑脸盈盈:“姐姐吃。”
看着这一幕,康母石化了。当然,之后又免不了挨咱们康六少一顿嫌弃:“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康母忏悔:“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咱们六少眉一挑:“后天我就带她们回A市!”
*
陈曦他们一行人回首都去了,可这奶奶呢,在家里倒是坐立不安的,她还想着庙里老和尚说的那些话。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奶奶叫了陈姣陪她又去了趟灵云寺。
上午的灵云寺有三三两两的香客,那原先老和尚打坐的地方现在搁了一个功德箱。庙本来就小,奶奶跟陈姣里里外外的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那老和尚。于是,寻了个正在扫地的小和尚问,奶奶把那老和尚的样子描述了一番,
那小和尚说:“你说的是云戒师叔,他一早就走了。”
“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奶奶问。
小和尚摇摇头,“不知道。”
“他不是你们庙里的和尚吗?怎么会不知道呢?”奶奶一急。
“云戒师叔常年云游在外,行踪不定,但每次出去,没有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那小和尚继续说:“老人家,你们找他做什么?”
奶奶就把上次求签的事情告诉了他。
小和尚笑了笑,指了指头:“云戒师叔这儿有问题,是个癫和尚,他哪儿会看八字解姻缘签啊。”
奶奶这一听,很意外,不过呢,心情倒是好了不少:“真的吗?”
“要合八字看姻缘签,还得找我师傅云嗔大师。”
然后,小和尚带着和陈姣到了庙后一间房,那里,白胡子的云嗔大师正盘腿坐着,闭眼念经。
那小和尚双手合十,虔诚的告知师傅奶奶和陈姣的来意。
奶奶这一回啊,就只说了陈曦的生辰八字,说是问姻缘。
那云嗔大师摸摸白胡子,说道:“此乃女命,出生王侯,天之骄女,贵不可言。此女命带桃花,婚姻之事驳杂多变——”
若说奶奶对云戒和尚的话半信半疑,那么此时对云嗔大师的话可是全然不信了,寥寥的听了几句,就拉了陈姣告辞。
那小和尚看着婆孙俩这么快就走了,不解的问,“师傅,那老太太说的那八字,真的是出生王侯的天之骄女吗?”
那云嗔大师又摸摸胡子,并未否认,而后意味深长的说:“虽是出生王侯,可现在却是明珠落入凡尘间。”
小和尚更不明白了,“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云嗔大师轻叹的摇摇头。
那小和尚想了想,还是挺好奇的:“师傅,这明珠落入凡尘,还会光彩夺目吗?”
“自有命数,该光彩夺目时,谁也挡不了。”云嗔大师说:“不过,但凡蛹变蝴蝶,都会经历痛苦的蜕变,这人,也是一样的。”说罢,闭眼打座。
下山的时候,陈姣问道:“奶奶,你怎么不听完就走了?”
“这和尚纯粹是在胡诌,”奶奶边走边说:“他说第一句我就听出来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是王侯之家?”
陈姣听得似懂非懂的,“奶奶,曦姐的生辰八字,你有没有记错?”
“我怎么会记错?”奶奶眉一皱,“当时在医院,我可是亲眼看着她从产房抱出来的。”说罢,还有点气乎乎的。
后来,奶奶又找了几个据说是算得很准的人帮忙看,好些都说康景逸和陈曦两人的八字相配,是难得的良配。
说的人多了,奶奶的心境自然就开阔了,这云嗔大师说的话,也就抛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