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博文的话我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未给他任何回应,径直上了楼,没有再停留或犹豫。
之后几天,沈家的几位姨太太虽然没有对我表现得太过热烈,但也没有别冷淡,和我不可避免的撞上时,总会对我能微微一笑,当然三姨太除外,听这里的仆人说,因为她相貌和气质方面是最像我母亲江佩蓉,所以相比其余两位,比较受沈廷宠爱。
而沈家的二姨太,也就是沈柏腾的母亲,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为人木讷,没有太多言语,可有一次我们在大厅内遇见时,她当时正坐在客厅内,望着大门口外的一树合欢发着呆,目光内除了空洞还是空洞,我很难想象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居然会是沈柏腾的母亲,如果不是这里的仆人透露出来,我几乎都没往这方面去想,因为两人看上去,相貌不是特别像,沈柏腾眉目和沈廷更接近。
我刚走到楼下,到达她身后,轻声唤了一句二太太,本来正在发呆的她,似是被我声音给惊到了,快速侧过脸,在看清楚是我时,她脸上的惊讶收了收,随即神色恢复了平淡,很平静的应答了我一句:“哦,是你呀。”
我笑了笑,问:“您一个人在这里吗?”
对于我的问题,她同样平静的回了一句:“嗯,我一个人。”
我望了一眼门外开得艳丽的合欢,笑着说:“您也喜欢合欢?”
她似乎不是很喜欢被人打扰,并不想和人聊天,她从沙发上起身,最后又看了一眼门外的合欢树,语气淡淡的说:“只是觉得比平常的花花草草顺眼一点而已,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说完这句话,便要离去,在经过我身侧时,我小声问了一句:“沈家所有人对于我的到来,都心神不宁,为什么唯独二太太却置身事外,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难道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二太太听了我这话哼笑了两声,笑声里没有讽刺没有敌意,甚至是不带感情,她说:“害怕有什么用,是你的留不住,不是你的别人拿不走,而且,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我为什么要害怕,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害怕。”
我笑着:“哦?”了一声,还想继续问下去,二太太竟然主动开口又说了一句:“当然这些东西也自然不会是你的,我们不过都是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她说完,大太太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和二太太蓉蓝正站在客厅内聊天,便从阳台上快速下楼,笑着问蓉蓝说我们两人怎么都站着聊天,为什么不坐着。
蓉蓝对于大太太榕鑫的话,淡笑说:“只不过正好碰上随意聊了几句,我还有些金刚经没抄完,暂时失陪了。”
蓉蓝说完便对大太太笑了笑,自顾自朝着楼上行去。
等她身影彻底从二楼的拐角处消失,大太太才对我说:“蓉蓝一直是这个脾气秉性,时常十天半个月不和我们说一句话,所以你别太在意。”
我笑着回答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我当然不会多想。”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开口问大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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