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五花大绑捆在一间阴暗的小房间内,全身是鞭笞过的血迹,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我站在门口看到她这惨状时,正要离开,谁知,转头便看到了徐姐。
她看到脸色苍白的我,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带着两个保镖从我身边经过,去了关押小美的房间,似乎是为了查看她是死是活而来,她踢了地下的小美一脚,见她没有反应,便有保镖端了一盆水出来,朝着小美泼了过去。
还是没有反应,徐姐让身边的人喊医生来留住她最后一口气。
她出来后,便对门口没有离开的我,低声说了一句:“跟我出来。”
我跟着她出了这条阴暗的走廊,我们两人站在院子内一颗树下,徐姐从口袋内拿出两根烟,递了一根给我,我接过,她便给我点燃,又给自己点燃。
我颤抖着双手吸了一口,徐姐察觉到我的手在抖,她同样也吸了一口,迷离着眼睛,望着大门口守着的保镖,问我:“梁笙,你在会所待了这么久,对于这样的事情看了也不少了,现在有什么感想?”
我同样朝着徐姐的方向看了过去,许久,说了一句:“自不量力,自讨苦吃。”
徐姐似笑非笑说:“既然你清楚,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想法?”
我假装没听懂看向她,徐姐对于我装傻,冷笑了一声说:“梁笙,你是个聪明的人,恰巧你是个聪明人,所以就算你和小美拥有同样一种想法,可你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因为你知道后果。
我相信小美确实没有透露行踪给你,可你在她失踪后知情不报,没有包庇,我不会相信。
当然,你并不是包庇小美,你是用她来当你的实验品,你想看小美最终的结果会是怎样,如果她逃出去了,你便会吸收她逃跑成功的经验,来套用在自己身上,以方便自己下次使用。”
徐姐毫不留情看破了我心内所想,我并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一味的抽烟。
徐姐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她说:“有这样的想法,你还不如用更为保险的方法。”
我抬脸看向她,徐姐说:“你的出路在沈柏腾身上。”
徐姐高深莫测给我指点了这条迷津,她没有再继续停留,将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脚踩灭后,便从我面前离开。
江南会所,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这里面的所有女人全部都是经过严格标准精挑细选出来,然后经过漫长的调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送进会所去服侍那些身份尊贵,非富即贵的男人。
这会所后面是一个庞大的机构,上头的老板是谁,我们都不知道,就连徐姐都不知道,只知道,我们可以在这会所里养尊处优的活着,可同样也需要像条狗一般,舔着男人的脚趾而活。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进来的细节了,只粗略记得,小山村生长的我,有一天被人卖到这会所,那时候我才十八岁,懵懂无知,和小美一样拥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也想过要逃脱这噩梦一样的地方。
可一直没有付出行动,因为我看过太多没有逃成功人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