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乔占南没说话,忽然捏起叶盼的脸颊。
良久,才凝视着叶盼的眼睛,“不可以怀疑你吗?乔家上下,只有你一个陌生人,难道你的嫌疑不是最大?”
叶盼的心,像被这句“陌生人”狠狠扎了一下,白天的时候,他还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危急时刻先推开了她。
她咬了咬唇,“你可以报警,或者让我离开。”
“离开?”乔占南冷笑,松开她,抿了一口酒,“一百万你收完了,现在就想随便离开吗?之前是谁说的,以后是我的人,让我想怎么样都行。”
他忽然站起身,庞大身躯压下来,左手扣住叶盼后脑,“叶盼,你耍过我一次,我不会再让你耍我第二次。别人都有资格和我生气,质问,唯独你没有资格,因为你从来就是个骗子!”
话一说完,一个根本就没有预兆的吻便落了下来,就像阴霾已久的天空炸下闷雷,叶盼的嘴唇和舌头发麻,呼吸全都乱了。
眼泪簌簌流下来,叶盼没有躲,而乔占南就像疯了一样,狠狠蹂.躏她的嘴唇。
她的确是个骗子,而且是个高超的骗子,骗了他的执著深情,骗了他的一心一意。
几乎到了窒息时,叶盼才口齿不清的呢喃出三个字,“对,不,起……”
而乔占南的心在滴血,讽刺地离开她的红唇,低低地笑了出来。
“不用,叶盼,你真的不用再说这三个字。”
他凝出玄寒的笑意,忽然站直身体,恢复了冷静。
叶盼不敢抬头看他,浑身却抖了起来,“我有苦衷,乔占南,不管你相不相信,一年前……我……其实……”
“闭嘴!”
乔占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盼,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许再提一年前,永远不许!”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我恨你,恨到不愿意再提起你,却发现仍是那么疯狂痴迷的想念着你。
“所以,叶盼,我还是那句话,最好别耍花样,要是被我发现你有特殊动机,这次绝不会放过你。”
”
叶盼再抬起头时,已不见了男人的踪影,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叶盼仿佛被关进了一座牢笼。
……
乔占南一夜没有回房,叶盼也一夜未睡。
一个人孤单单在沙发里静坐到天亮,正擦着哭肿的眼睛,忽然听到房门外有了响动。
两名年纪较大的女佣人忽然走进来,并未敲门,冷着脸,向房间四处打量。
大概是确认乔占南此时不在房里,两名女佣肆无忌惮,并不像往常服侍叶盼时那样温顺耐心,直接走到她跟前。
“叶小姐,不好意思,老爷今早吩咐,让搜查各个房间,如果您已经醒了,请配合我们,现在把您的行李箱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叶盼愣了愣,“我的行李箱,当初不是你们给我搬来的吗?难道不知道里面都装的什么?”
两名女佣对看了一眼,“当初是当初,现在乔宅里出了窃贼,叶小姐嫌疑最大,您还是乖乖配合我们,让我们交差。”
说完,不再理会叶盼的反应,走进更衣室,拉开柜橱,先搬出粉色行李箱,然后是吉它和小提琴盒,一一粗鲁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