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的时候,释墨誉只能直接逃跑了。
“这个笨蛋,跑什么啊?他难道不知道,刚才他已经占了上风吗?什么叫做趁他病要他命,这个混球,以后老子会好好教教他的。”
怪老被释墨誉的行为气的差点吐血,如果不是怕山顶的几个老东西发现的话,怪老绝对会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释墨誉。
“这个小鬼倒也有意思。”
听到老大这样讲,身边的三位感到有些奇怪,已经有多少年了,老大不曾夸过什么人了。
他们四人一直都是释家族的四大太上长老,一直都只听从族长的安排,自从跟着老族长来到玄念镇之后,就一直在后山修炼,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虽然族长换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四个人却一直都没有离开,一直都默默的守护着释家族。
家族的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知道四个人的存在,每隔一段时间,族长会安排族里的人来后山修炼。
虽然名义上是保护这些小辈,但是谁都知道,其实是想让四个人指导一下族里的小辈,但是四个人眼光很高,很少有看上眼的。这次能让四人中的老大开口,其余三人都对释墨誉来了兴趣。
看到狮王越来越近的身影,听着那阵阵的怒吼,释墨誉真的有种想死的念头。
“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给我一把匕首,咱们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世界真的疯狂了,什么样的都有,居然还有追着找虐的。”
释墨誉嘴里一边刺激着身后的狮王,一边跑向山顶,感到那片树林里有四道强大的气息,释墨誉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此时的释墨誉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战力,已经开始雾化了,一座小茅屋座落在不远处的岩石上,时隐时现,小屋的周围满是药草,在外面价值连城的药草随意的生长在这里,释墨誉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刚才那股勇气呢?怎么?我的茅草屋比外面那头小崽子还可怕?”
听到里面时有时无的揶揄,释墨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飞身来到小屋的不远处,一步一步走向小屋。
“自己直接进来。”
听到屋里再次传来声音,释墨誉缓缓的推开门,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四个蒲团,释墨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差点张口骂道:“靠,敢骗老子,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宝库,原来是个空壳子。”
“你小子绝对在想,原来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四个破席子。”听到这声音再次响起,释墨誉真有种被人扒光了偷看的感觉。
“您老说笑了,小的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能打您的主意啊!”释墨誉缓缓的走进小屋,席地坐在四个蒲团的正前方,因为释墨誉知道,这屋四个蒲团上一定有人在坐,因为上面都很干净。
“臭小子,你自己招惹的那个小崽子,自己不去处理,居然跑到我们这里避难,你不怕我们不管,然后把你轰出去。”
“您老别逗我了,像您老这样慈悲这样仁慈的人,可能会害作为晚辈的我嘛,再说了,现在晚辈不是能力不足啊,等您给我支两招,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一下外面那头嚣张的小狮子。”
听到释墨誉这样讲,四个人同时出现在蒲团上,望着对面的释墨誉越看越满意。
眼前是四个身穿玄色长袍的老人,四个人盘膝坐在蒲团上,释墨誉一眼就看出了,四个人以中间的老人马首是瞻。
中间的老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长长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前,一双眼睛深邃似海,根本望不到底,老人微笑的望着对面的释墨誉,一脸的满意。
老人旁边的老人显然脾气急躁,已经有些不耐了,但是忌惮于老大的威严,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蒲团上。
老人右手边的两人是一对同胞兄弟,同样的容颜,同样的长袍,同样的姿势,释墨誉有些怀疑这是分身术的结果。
“我没有你们的耐心,小子,我问你,你刚才明明有机会重创那头小狮子,你为什么不出手,反而跑来打扰我们?”
听着这急切的语气,释墨誉就知道,此人心性急躁,很容易上当,如果没有真本事,恐怕早已经死在他的脾气上了。
“冤枉啊,前辈,小子真的很想出手的,但是您老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小子我没有趁手的武器,您让我赤手空拳的单干,您老不是让我去送死啊!小子我才战力四段,就算是再厉害也干不过那头九阶的狮子啊,当然了,如果小子我有您老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这样的狼狈啊!”
听到释墨誉这样讲,老人显然很是受用,满意的抚着自己的胡须,眯着眼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