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风见陈义来到自己门外,忙问:“舅舅,有什么事吗?”陈义却立即捂住他的嘴,“我爹让我来找你,他知道一些重要线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叫上宋姑娘和我走!”
陆剑风见三舅说话小心翼翼,猜测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多问,就和他前往宋惠雪的房间。陆剑风敲了敲门,宋惠雪还没有睡下,听明来意后,三人施展轻功,跃出了镖局的院墙。
几人一路上狂奔而行,不一会儿便出了城,陆剑风心中纳闷,就算是机密的事情,也用不着走这么远!陆剑风忙问陈义,“三舅,到底是什么线索,外公竟然会约我们出城!”
陈义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爹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还告诉我一定要把你和宋姑娘带到!”陆剑风心中盘算,看来一定是一个惊天秘密!三人来到了山上的一座荒庙,陈义和宋惠雪都已经气喘吁吁,唯独陆剑风的呼吸丝毫没有混乱!
陈义看了他一眼,心知陆剑风的内力,相比自己高深许多,想要正面取胜,只怕是天方夜谭!陆剑风待两人呼吸平稳了一些,才开口,“三舅,外公在哪里?”
陈义又缓了一口气,“我爹受了伤,他在庙后!”陆剑风吃了一惊,连忙和宋惠雪来到庙后。荒庙的后面是丢陡峭的悬崖,悬崖边距离荒庙不足五丈。
在悬崖边长着几棵小树,树枝已经伸出悬崖外,其中一颗小树上吊着一个人!陆剑风看到这一幕,立时乱了方寸,一跃而起向着那人而去,宋惠雪也紧跟其后。
两人来到树上,才觉察出诧异,树上吊着的并不是人,而是由树枝和稻草扎成的假人!假人穿上衣服,在夜色中远远一看,根本无法辨认!这棵小树也被人动了手脚,两人都施展了轻功,但小树还是齐根折断。
陆剑风拉住宋惠雪凭空一跃,抓住了旁边另一棵小树的树枝。陈义对自己外甥佩服地五体投地,万万没想到陆剑风带着一个人,还能有此等轻功!陈义冲上前来,双掌运足了内力,打在这棵小树上。
陆剑风和宋惠雪连人带树一起落下悬崖,陈义在悬崖边看了看,悬崖深不见底!想来两人绝不可能生还,才离开此地,返回了通海镖局!
第二天天一亮,家丁发现了陈振海死在家中,陈义也装作悲痛欲绝!镖局报了官,不一会儿衙门便有人来到镖局!询问镖局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异常,只有陈义声泪俱下地说:“昨天晚上我看见陆剑风和宋惠雪两人换上夜行衣,悄悄出去!到现在未归,今天我爹便出事了!”
衙役们也都是本地人,自然熟悉通海镖局的几位少东家。衙役们对陈义的话也没有丝毫怀疑,立即汇报知县。知县大人也将陆剑风和宋惠雪定为嫌犯,并下令通缉!
衙役们到处张贴告示,但却无任何线索!城门处来来往往的人,都对这张告示指手画脚,也都在谈论通海镖局的惨案!一个妙龄女子走过此处,停下了脚步,将告示撕下,拿在手中细细观看!
告示边的衙役们,见这个少女一身江湖人打扮,此刻又撕下告示,围了上来,“你是什么人?怎么随便撕衙门的告示!”少女正在独自思索,对几人的话充耳不闻。
一个衙役走上前来,看样子想要抓住少女,双手却向少女胸口抓去!少女依旧头也不抬,一记耳光打此人脸上,将他的两颗门牙打掉。这些衙役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被人当众打了一记耳光,哪里还忍耐得住!
四五个衙役将佩刀拔出,将少女团团围住,“这个女人一定是和凶手一伙的!先将她抓回去,在大刑伺候!”“让我们抓住,有你好看的!”几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少女依旧不停下思索,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
衙役们一见金牌,立即吓得两腿发抖,金牌的正面写着‘六扇门’,背面写着一个‘花’字。衙役们知道那是京城六扇门的金牌,而能够拥有金牌的只有四人!
衙役们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想要离开,但刚走了两步,少女便开口,“我在想事情,你们不要说话,也不要走。”几名衙役立刻呆立在当场,谁也不敢再走动半步。
少女又想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带我去衙门,我要见你门知县。”衙役们连忙带路,少女随着他们来到县衙,知县迎了出来,“下官乐山知县赵远,拜见胡大人!”
少女一摆手,“张大人客气了!我胡小花来到乐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不愿惊动县衙,今日是因有一时不明,才特地前来!”赵知县连忙将胡小花请进内堂,命人奉上上好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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