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事了,轮到张经的时候,作为今日前来参加婚宴的最高级别大拿,张经的话很有意义。
“人生四大喜事,平之,你如今已经遇到两件了,少年得意,更是难得,不知多少人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正是品尝到初次科举落第苦楚之时,往后还有更长的岁月慢慢折磨他们,而你已然登堂入室,拿到功名,金榜题名,老夫没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便送你一句话,以老夫亲身经历——从明日起,诫之,慎之,忘掉自己之前的一切,从头开始。”
郑光明白张经的意思,郑重喝下最后一杯酒,转身向洞房奔去。
洞房花烛之夜,对于如今的人们来说,绝对是这辈子最值得怀念和喜悦的日子之一,这时代的大多数人们谨守礼数,洁身自好,洞房花烛之夜,便是褪去男女处子之身之时,那份激动、战栗和喜悦,是现代的很多人都无法体会的,对于郑光而言,这更是他三辈子的第一次。
第一辈子,二十六岁,奋斗在北上广深的白领战士,上班族超人,只和硬盘里的女神们有过接触,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就被召唤回了大宋。
第二辈子,血与火的九年,郑光更没有机会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事情。
第三辈子,十八岁,如今,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之时。
说起来,郑光也是激动的,三辈子,加在一起整整五十三年的处男之身,终于,终于要结束了!从此,郑光就不再是处男了,而是处男他爹!一想到这里,郑光顿时内牛满面,也不知道激动到什么程度了,满脑子只有白花花的那个和那个,还有那个……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一爽,脚步就轻快,郑光几乎是飘着飘到了新房外,咽了口口水,擦了擦嘴角的痕迹,刚要伸手推门,不知何处突然冒出来三个黑影,齐心协力把郑光给举了起来,往别处去了,吓得郑光大喊一声:“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快放我下去!我要去洞房!!”
下面的黑影说话了:“老爷,您还是等等,老夫人吩咐了,您这一天忙里忙外的,也不知出了多少汗,这要是进去了,指不定把新妇熏到了哪儿了,所以,老夫人吩咐咱们给您沐浴更衣,然后再进洞房!您放心,洞房已经放入了很多冰块,凉爽的很,新妇也已经沐浴完毕,就等您了!”
郑光顿时无语了,奶奶还真是思虑深远,不过这倒也是,今天白天大概有三十四五度的高温,就算是如今这晚上,大概也是三十二三度的温度,一点儿都不凉快,自己这一整天走来走去的,也不知出了多少汗,湿了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整个人仿佛刚从腌货摊子里出来,浑身都是味儿,这样子进洞房,指不定把蝶儿给熏到了哪儿……
进了澡堂,两个家里的下人披了一条浴巾,把郑光剥的干干净净的丢入澡桶中,一个给郑光搓背,一个给郑光洗头,加了香料的珍贵胰子仿佛不要钱一样的用,把郑光整个人洗得像脱了层皮一样的干净,然后伺候郑光穿上衣服,一个还不停的拿扇子给郑光扇风,确保刚刚洗好澡不至于又汗湿了。
折腾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把两个下人折腾的够呛,郑大老爷一直都在享受服务,一点儿都不累,毫无心理障碍的享受统治阶层的权利和腐败生活,郑大老爷觉得自己都快要腐败了,不过无所谓,今天晚上,不管做什么,老天都会原谅郑光的。
等郑光从澡堂子里出来,浑身舒爽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晚上八点钟的样子,宾客们散的散,睡的睡,早就不知所踪了,越是接近新房,郑光就越是激动难耐,一想到白花花的那啥那啥和那啥,郑光就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尤其是某个部位更是燥热的连硬度都发生了变化,温度和硬度都居于整个身体的前列,前所未有的亢奋。
站到新房之外,身后跟着的下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个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和屋子里已经洗白白熏香香等着自己的蝶儿,刚要伸手推开门,郑光极为灵活的耳朵突然听到了某些声响,立刻就意识到自己遭遇了“听墙根”这个古代的“陋习”!
娘的,听墙根儿听到你郑爷我头上来了!我老婆的声音,只能我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