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某处不知名的草地之中,有一人一马,慢慢闪现出来。
&nb歌声,传来:
&nb“天穹庐兮,盖四野。”
&nb“天苍苍兮,野茫茫。”
&nb“风吹草兮,见牛羊。”
&nb男人的声音,一如歌声般苍茫。
&nb就像是迁徙的牧民,充满了流浪的气息。
&nb男人抬起头,伸手遮住阳光,看了看太阳,心中默默计算了下时间。
&nb他胡子拉碴,脸色黝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漱了,不过他的眼睛,却在痞气之中,充满一股正直之意。
&nb他拍了拍身边的马儿,无奈地道:“老伙计,今天晚上,难道我们两个又得吃草了吗?”
&nb马儿打了个响鼻,似乎对于晚上吃草这个建议,很是认同。
&nb男人有些无奈,这么久没有吃肉,对于他来说,还真是难受,他的包裹里,只有一些干粮而已,还得省着点吃。
&nb他苦笑了一声,曾几何时,他也沦落到了这等地步。
&nb男人闭上了双眼,正要细心感受下周围时,他却突然很快睁眼。
&nb远处,袅袅的炊烟,正在升起。
&nb“哈哈哈,有救了。”
&nb男人兴奋的高呼一声,随即赶紧骑上马儿,这匹马倒也颇有灵性,直接撒开蹄子就向着炊烟的方向跑去。
&nb估计,马儿也知道,在哪里,很可能会有它的同类,也很可能,会有漂亮的母马。
&nb“嗒嗒——”
&nb马蹄踏在松软的草地之上,出急促的声音。
&nb当翻过一个小山丘之后,男人看到了远处的帐篷。
&nb帐篷的旁边,四五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边,炊烟飘渺。
&nb听到马蹄声,这几个人都回头,有男有女,看样子,倒是一家子。
&nb草原的牧民,往往十天半个月都只能见到自己的家人,所以大都热情而好客。
&nb此时,这一家子看到来了这个远客,自然殷勤的招待,连忙地呼手。
&nb男人也不推辞,直接驾马过来,看着这家子,用熟练的草原语问他们,“哲古山还有多远?”
&nb听着哲古山这三个字,这家人的男主人连忙劝阻,“客人呀,还是往回走,那里去不得,那可是吞噬了不知多少牛羊的地方啊。”
&nb男人摆摆手,直接大不咧咧地坐下来,“有没有羊腿子?”
&nb眼见男人回避了他们的劝阻,这家人也不再坚持。
&nb这家人有五个人,男女主人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看模样,女儿是姐姐。
&nb此刻,三个孩子都睁着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男人。
&nb那个女儿正是青春的年华,身段已经逐渐长成,见到男人坐了下来,脸色一红,赶紧躬身给男人倒着马****。
&nb男人豪放,嬉笑之间,言谈风趣,看得出来去过很多地方,这一家子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男人讲述着草原之外的事情。
&nb宾客尽欢。
&nb席间,这家的女儿不时地偷瞄着男人。
&nb男人虽然年纪有四十多,但正是这样的年纪,却是充满智慧和魅力的时候,成熟的气息,刚好是不少女孩的杀手。
&nb饭后,男人还想掏出点银钱,权当饭食的费用,不过,男主人立马板起了脸,“客人这么做,就是看不起我们了!”
&nb见到男主人的怒意,男人只好收起了银钱,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拱手道:“主人家的名字是什么,以后见面了,我也好报答下。”
&nb“我叫独孤狼,报答就不必了。”
&nb独孤?
&nb男人露出好奇的神色,“西边的草原,不是慕容氏的地盘吗,独孤氏怎么跑过来了?”
&nb男主人叹了口气,阳光晒着他的脸颊,黝黑异常,他解释道:“东边的草原,被占的差不多了,我们只好迁徙过来,其实说实话,哲古山离这里不远,其他的牧民,都不敢在这一带放牧了,也就我们。”
&nb男人点点头,他看着独孤狼,问道:“对了,老哥,你想学武吗,我可以教你。”
&nb独孤狼一愣,连忙想摆手推辞,没想到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露出了调侃式的笑容,“放心,这几招,本来就是一个姓独孤的老人教给我的,我帮他教给姓独孤的,合情合理。”
&nb独孤狼的直觉,告诉他不要打听那个族人的名字,不过,他看着男人,突然问道:“不知道兄弟,叫什么?”
&nb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我姓白。”
&nb他的背后,一柄宽刀,有着莫名的煞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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