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无理取闹。”
少年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击打他,赵建辉心里的火冒了起来,抓住打过来的手腕,转身顺势一下把他摔倒在地上,用手锁住喉部膝盖压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有丝毫反抗。“跟你说了,我是在救人。你怎么还打?”
“赵书记,先先把他把他放了”气喘吁吁的徐锦红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壮年女子。
“哎呀,跑了这一阵子,我我我快累死了。赵书记,这是杨雅兰杨村长,这位就是市里来的赵书记……”徐锦红说着,已经蹲在地上喘个不住。
“赵书记,你好”那中年壮妇像赵建辉问好。
“你好,雅兰村长。这女孩子是你们村子里的吗?”
女村长俯下身看了看少女的情况,转身用当地土话厉声对那个少年呵斥起来,然后走到赵建辉的面前,深深地弯下腰去:“谢谢赵书记救了我的女儿,这个年轻人不懂事还请你原谅他吧。”
赵建辉有点愕然的问道:“没关系,没关系,这女孩子是你的女儿啊?那这个小伙子是她男朋友?”赵建辉心说要不是男朋友,怎么能对自己动这么大的气呢?杨雅兰道:“不是,他是我姐姐的儿子,我女儿还没有男朋友呢。”
杨雅兰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岁月在脸上留下沧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饰不住昔日的俏丽,仔细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确很像,只不过腰身粗了些,皮肤黑了点,其他的地方都和那女孩子很像的。
“怪不得一早上喜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来了。赵书记来得可真巧,晚上是我们的神火节。”一听到火字,赵建辉不由得打个冷战,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肩膀。要不是现在有两个女人——哦,不,应该说是三个女人在身边,赵建辉真想把自己身上穿的两道筋的背心扒下来扔了,湿乎乎的穿在身上,山风扑过来一股股的凉意直透心底,还不如不穿好呢。
“回头再说吧,赶紧去村里烤烤火。”林岩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赵建辉赶紧拿下来扔给他:“算了吧,我身上湿乎乎的,披我身上一会儿就浸透了。”
那青年人扶着落水少女,杨雅兰在前面带路,林岩走在上风头替赵建辉当着风,六个人排成一道很奇特的队形走回了村里。
火堆旁的赵建辉和女村长热烈交谈着,杨雅兰把村落的情况简单介绍给他。这是个少数民族的村寨,杨雅兰虽然说是村长,实际上就是部落的头领。
赵建辉心说女人当部落首领的,难道这里还是母系社会?但是,杨雅兰既然不说,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多问。
“赵书记,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您,我女儿就没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杨雅兰对着赵建辉举起了酒杯。这女人很能喝,面前摆放的小酒盆都已经快见底了。
“哪里的话,杨村长太客气了”赵建辉热烈的回应着,心说说不定这次动员村子搬迁的事情就着落在她的身上了,这个关系可一定要用好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酡红的杨雅兰眼波横流地说道:“叫我雅兰吧,赵书记。来我们寨子的都是客,既然到了一起,按照我们的规矩大家都是兄弟姊妹。”
“呵呵,好!”这个女人虽然四十来岁,可身体却没有城市中年妇女的富态,仔细端倪着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兰姐,为什么村里除了妇女老人,年轻小伙子倒是没有几个?”赵建辉看了看,在巨大的火焰边唱歌跳舞的,大多是一些老年的妇女,咽下了一口酒之后,赵建辉就开口问道。
“哎,我们这交通不好,经济落后,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杨雅兰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县里修路你们怎么又反对呢?”赵建辉把修路的事情借机提了出来。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事,哎,一言难尽。今天打你的那个男孩的父亲,就是我们寨子里的法师,他做了几次法,山神爷爷都反对。谁还再敢提这个事?”杨雅兰摇了摇头,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
作法?山神?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啊,现在怎么还有人信这个呢?赵建辉好奇地问道“山神爷爷怎么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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