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澄落不解,叶景宁更是不解。
她上次便有些察觉清越身份特殊,清越没说,她也就没问,但万万想不到,清越竟是北岳前太子,那个被控谋反,活活烧死在宫殿之中的太子。
清越当年,怕是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吧?
“不管怎么样,我信他不会伤我。”叶景宁如此笃定的说道。
“看样子还是郎情妾意的嘛!”澄落说完,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这般信他可不好,你要急着,男人的话,只可信一半,另外一半,只需交给时间去见证便好。”
叶景宁不管旁人对她这般亲昵,而澄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总会对她这般模样,倒真的像是个哥哥一般。
“不要随意碰我。”
“嗯嗯,不碰就不碰,你可千万不要一副吃人的模样,看上去凶得很。”澄落说着,站起身来。“这好戏都已经演完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他说完,弯下身来,拉过叶景宁的手。“走吧!”
叶景宁被他从座上拉起,也没有多说什么,清越早已经知道她在太子府中,却不来找她,甚至不曾给她一丝一毫的信息,如今却又冒了出来。
她……等。
等清越想要的戏。
“太子这便走了吗?”清越瞧见澄落拉着叶景宁,神色微变,片刻就又恢复了正常,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走上前来,对着太子说道。
澄落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不是看得见吗?”他话语中的语气嘲讽意味明显,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清越却恍若未闻,依旧笑的温柔。“听说太子府中女眷甚少,我瞧着傅家小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成日在你府中见到那些个少年们,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交给我,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傅家小姐的。”
“你?”澄落彷佛听到了一件极其好笑的事情,呵呵的冷笑道:“我府中的那些个少年可算不得男人,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对卿卿心怀不轨的,清越,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这帝位你若是要争,尽管光明正大的来,可不能借着人家小姑娘的势,做出一些让人不齿的勾当。”
“太子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想旁人,将人都想的那么龌龊不堪,这样可不好,再说了,这帝位又怎么会是能争就争的来的?毕竟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你了。”
清越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吧?你若是这般觉得,便是这般好了。”他说完,拉这叶景宁,往宫外的方向走去。
清越却不愿放弃,拉过叶景宁的手腕。“太子怎么不问问,卿卿想跟着谁?”
“又来这一招?”太子澄落不屑的看了一眼清越。“你当我是父皇那个老糊涂吗?再者,她想跟着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需要去管一个外人的心情吗?我只知道,现在,她必须跟着我。”
太子澄落说道最后,语气冷冰冰的,一点都不似平日里那般。
他话音才落,一旁的侍卫便纷纷抽出了腰间的刀,对准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