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涵收回目光看向古狐,有点迷茫的问:“是不是人活着就是累?无论怎样活都很累?不了解社会各层面会被笑‘小白’,容易吃亏上当连累家人,了解越多感觉人生越无趣,最后剩下的只有一个字‘累’。”
古狐感触也不小的说:“但没有人因为累而去死,也不是人人像你一样多愁善感,多数人碌碌无为,未尝不是一种福,求得多苦恼就多,这就是老话讲的,知足者常安乐吧!”
叶芊涵长长叹口气,没再出声陷入沉思: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无名时求名苦苦追求,有名以后又想逐利,总是想着名利双收,就算达到有名有利后,还是不知足,总想着站得更高,望得更远走的更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间人有几个能做到,知足、常乐?
在不断追求中,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究竟有谁能分辨得清?是痛苦多还是欢乐多呢?无欲则刚无欲则刚啊!
试问世人有谁能,真正做到无牵无绊,随心所欲呢?!
得知叶芊涵等人受伤,凌锐天一直压制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下去,虽早有心理准备,也曾不断推想过,任凭保护多么严密,难免百密一疏时,受伤早晚可能发生的事,想是想到过,因此这才同意逸尘提议,尽量放手让她自我锻炼,通过锻炼提高自保能力,尽可能把受伤率降到最低。
真正发生凶险时,还是异常震怒,怒火滔滔一发不可收拾,虽早就知道人心险恶,为名为利不择手段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利欲熏心驱使下谁都不怕,为那一点点小利,常常是无视一切,甚至甘冒杀头之险,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罪犯,监狱早已清空。
心里也清楚知道,更多无知无畏亡命徒,单单凭凌锐天这个名字,不足以吓住所有人,世界之大能人多如恒沙,很可能宝宝就是受牵连最多的人。
一切的一切,知道归知道,事情发生时,还是难以自控火气上扬,恼怒于那些胆大妄为的人,更气自己没能保护好宝宝,更加更加气恼的是,明明知道一切源头是哪,却无法改变事实,就算不认亲生母亲,无视同胞兄长,他们不还是存在着吗?
他们已经不仁,难道也要跟他们一样不义吗?唯利是图只有自我,那样又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并非自己多清高,而是无法做到他们一般,无耻自私自利自我,不是不想跟他们划清界限,而是怎样才能彻底划清呢?
亲情可以隔断,血缘却是不争的事实,能说得清楚道得明吗?就是因为说不清道不明,才会这样无力又恼火无处发,早就应该明白,这世间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不是早就尝过牙往肚里吞滋味吗?
那是以前孤单一人,被伤害的只是自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当没有这些亲人,就当自己孤家寡人,现在不会再容忍他们妄为,肆意伤害宝宝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次绝对不会再轻饶,绝对不会再心软。
什么亲情血缘关系?你们不就是一直仗势这一点,才任意妄为有恃无恐吗?在我这来说一切,全是屁都不值一个,以前不理你们,那是懒得搭理浪费精力,你们居然敢犯触我的底线,那就该让你们知道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相继走进凌家老宅客厅,井然有序各自站好位置,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客厅,一下被这些不速之客的涌入,显得有些狭窄起来,很给人种堵窒感。
舒畅一脸平静,犹如旁观者般静静看着,一批批相继走进客厅,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幕,又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会有人出来善后,只要沉住气,看热闹就好。
凌母看着一大群人,脸色越发阴沉,人多势众是怎的?怒火熊熊怒视着最后走进来的二儿子,冷硬质问:“你又想怎样?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至于你如此大动干戈?”
凌锐天一眼都没看母亲,犀利冰目冷冽如刀逼视着舒畅,从来没有废话,一贯的惜字如金:“你居然敢派人伤害宝宝?第二个愚蠢凌锐智出现了?嗯?”
舒畅脸上看好戏姿态一变,深深明白叶芊涵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是谁这么混蛋,在这种时候这样栽赃陷害?再蠢也不会在这时动叶芊涵,明知辩解无益还是要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也没凌锐智那么蠢,希望你的头脑也不要退步,被他人愚弄却找不到正主。”
凌母看得出事态严重,急忙插话叫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你调查清楚没有?可别道听途说冤枉好人,畅儿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什么都没做。”
凌锐天终于转目,冷冽目光逼视着母亲,问出口的话更冷:“你敢用性命担保,他什么事情都没做吗?”
“我?”凌母不由语塞,这个保票还真不敢打,锐天已经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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