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脚受了点伤,但右手是完整的啊。
只是用毛巾擦擦,她完全都能办到啊,怎么现在整个就成了废人?
苏南晴撅着嘴,使劲的瞪着容景焕:“我右手好着呢?”
“抗议无效。”
苏南晴:“……”
每次给苏南晴擦身子,容景焕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温热细滑的皮肤摸上去让他混身都跟着紧绷,每天晚上抱着软香的躯体,他有多煎熬。
每天给她擦不下三回,每一次给她收拾完,他都得用冷水压下那直冲脑门的燥气。
苏南晴又怎么不知道容景焕忍得有多难受,每次给她擦完身子,他的额头都是细细的一层汗,有时连衣服都打湿了。
所以她才要自己动手,免得容景焕又要跟着难受。
“阿景,如果你忍不住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完这话,苏南晴脸红的要滴下血,连耳根都通红通红,热的她混身冒汗。
容景焕手上的动作一滞,嘴角邪肆一笑:“你要怎么帮我?”
苏南晴微愕,四目相对,那黑色如墨的眸子,像星星一样闪着亮光,吸引着她无法自拔。
“我……”
这个问题,苏南晴压根就没想过。
她只是不想容景焕那么难受,但她也不会让他去找别的女人,所以……
容景焕只是逗她,看她一脸紧张,面目潮红的样子更是惹人陶醉。
那微张的唇让他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这种甜蜜的滋味像是很久都没有尝过,甘甜带着清香,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苏南晴穿着病号服,里面只是一件背心,并没有穿内衣。
容景焕温热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肆意的在身上游走。
气息渐渐紊乱,意乱情迷之间,容景焕从这激情之中抽离。
苏南晴还陷在****之中不能自拔,一双似水眸子透着不满与渴望。
“会弄伤你的。”
在最后一刻容景焕住了手,她还有伤在身。
“阿景,我可以的!”
苏南晴绝嘴撒娇,此时的苏南晴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
身上燥热无处发泄,而容景焕比她更难受。
替苏南晴整好衣服,柔声说道:“乖,听话。”
苏南晴轻叹一声,没在说话看着容景焕跑去洗手间。
怪谁呢?逗着她****上身,猛的一抽离,这得多伤身,她也只是想让他发泄一下而已啊。
苏南晴都不知道容景焕洗了多少次的冷水澡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恢复以前的样子,苏南晴无事可干,只是看电视剧了。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档真人秀节目,是亲子节目,让苏南晴想起她的妈妈。
苏南晴是那种泪腺特别不发达的那种,就算是再感人,再煽情的节目,都不能让苏南晴流泪伤心。
也许这也跟她那十年的流浪有关,那十年她懂得了哭没有用。
“阿景,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妈妈?”
容景焕手上的动作一滞,摇了摇头:“没有。”
“你可能不知道小时候的我就像一个小混混,嚣张跋扈,恣意妄为,从上幼儿园开始,跟同学打架,打的同学头破血流,上了小学,拉帮结派,看谁不顺眼就揍谁。”
容景焕笑着道:“你小时候有这么横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因为我妈妈告诉我,你想要变强,就不能被欺负,你想要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如果别人打你一拳,那你就一定要还别人两拳。”
容景焕:“……”
苏南晴像是陷入自己的回忆继续说道:“十岁那年我喜欢上一个男生,是个很斯文,很阳光的男生,我折了很多的千纸鹤装在一个玻璃瓶子里,我从来都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感觉,但我看见他,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羞羞答答的将装有千纸鹤的玻璃瓶递了过去,直接就跟他说,我喜欢你。”
“他接受了吗?”
苏南晴摇了摇头:“没有,那时我在学样的名声很不好,很多同学见了我就跑,那个男生把我的玻璃瓶子打碎了,千纸鹤扬了一地,他嘲讽我说,你这个丑八怪,自做多情,说我是害群之马,我气极了,直接拿起教室里的板凳就砸了过去,那个男生直接就晕了过去,流了一地的血,我还趾高气扬的大声叫着,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当时看到那个男生流了一地的血,有一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惹下大祸,可是我妈妈对我说,我做的对,拒绝我的人就应该是那个下场,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再没有一丝愧疚。”
容景焕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苏南晴讲以前的那些事。
很多都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