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遥全程都做害羞状陪着薄皓天演完了整场戏,等到舞会正式开始的时候路子遥的整张脸都快要僵掉了,下了台,路子遥配合着薄皓天在媒体面前拍了几张照片。
“我去阳台透透气,有些闷。”灯红酒绿的阿谀奉承实在是看着不太舒服。
薄皓天皱了皱眉,他感受到了路子遥的不耐烦,“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是不能喝酒的,可是刚才还是硬撑着喝了小半杯。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闷。”路子遥放开了一直挽着薄皓天的手,转身上了楼,阳台没有开灯,路子遥也考的开,推开了门,站在了栏杆边,有很冷的风吹进来,皮草披肩不足以抵挡风寒,可路子遥似乎却一点儿都没感觉冷。
她打开随身带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直都带在身边的女士香烟,拿了一根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有淡淡的薄荷香味直达肺部,有片刻的清醒。
路子遥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太草率,是不是太欠考虑,但是事实证明这样做却是最有效果的,明天的新闻肯定铺天盖地的都是薄氏和等待两家总裁喜结连理的新闻。
薄皓天这个娱乐圈并没有看起来那样的简单,现在才开始她已经应对起来有些吃力了,那么今后呢?下一次的又该怎么办?
烟头的亮光在黑暗的夜里忽明忽暗,路子遥浅浅的呼吸,走下去真的好难。
简单隐藏在栏杆的最末端,路子遥并没有看到他,起初简单以为是哪个宾客也上了楼来躲避楼下的喧闹,所以并没有在意,却在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时,简单下意识的看过来,借着那点点的亮光,才发现是路子遥。
她竟然会吸烟?简单很诧异。她穿的很单薄,却似乎并不惧怕一样的,简单看着路子遥熟练的吐着烟圈,叹了一口气,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向她走过去,也许是路子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所以并没有察觉简单的存在。
就在简单马上就要走到路子遥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人从开着的阳台门里走了进来,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简单的脚步顿住,停在了原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薄皓天。
路子遥背对着阳台门,面向着楼下的院子,所以也并没有察觉薄皓天的靠近,薄皓天一步步的走进来,双手撑在路子遥身边的栏杆上,将路子遥圈在了他的怀里。
“站在风口不冷吗?”薄皓天伏在路子遥的耳边轻声说,他凑的很近,嘴里香槟的浓香气息都喷在了路子遥的脸上。
路子遥被薄皓天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到随即便镇定下来了,在薄皓天的怀里懒懒的转了个什,变成了背看着栏杆,面对着薄皓天的样子。
路子遥拿起手中的烟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后放下,她倾身离薄皓天极近,将嘴里的烟雾轻轻的吐出,算数喷到薄皓天的脸上,而薄皓天并没有躲闪。
“你挺会享受的嘛。”路子遥懒懒的靠在了栏杆上,指尖的烟忽明忽暗,而路子遥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长长的裙摆随风在舞动,薄皓天看的有些痴。
“是吗?送你可好?”薄皓天撑着栏杆,身体微微的向前倾,邪邪的笑着看着路子遥饱满的唇。
“是吗?无功不受禄,这可如何是好?”路子遥忽然伸手,抓住了薄皓天的领带稍稍的用力就将薄皓天更拉近了几分,两人靠的很近很近,近到薄皓天几乎快要轻吻到路子遥的唇,近到路子遥可以数的见薄皓天的睫毛。
路子遥的唇齿间有淡淡的烟味,让薄皓天迷醉在了她少有的妩媚里,楼下的喧闹还在继续,但是两人的世界却好像是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薄皓天微微的偏头,一点点的凑近,呼吸相闻之间薄皓天只差零点几毫米就可以吻到路子遥了,这个时候路子遥的一只手却推在了薄皓天的胸口,“刚说了无功不受禄,薄总裁这是几个意思呢?”
路子遥依旧笑的妩媚,指尖的烟已经快要到底了,路子遥看了一眼,顺手扔在了身后二楼下的院子里。
路子遥嘴里的薄荷烟味紧紧的萦绕在薄皓天的鼻尖,薄皓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收回了一直抓着栏杆的手,换上了路子遥的腰上,将路子遥紧紧的扣在了他的怀里,两具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路子遥柔软的腰肢不自觉的后仰,双手也下意识的附上了薄皓天的肩膀,薄皓天这样突然的举动完全出乎了路子遥的意料,不过她的笑容却始终没有改变,甚至没有拒绝没有推开他。
两个人靠的极近,路子遥的眼睛在黑暗的夜里灿灿生辉,她直直的盯着薄皓天的眼睛,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闪烁的细碎的星光和满满的深情。
“你嫁给我就是最大的功劳。”薄皓天俯下身子,在路子遥的耳边轻轻的说,薄皓天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如果换作是多年前的路子遥,这样的他真的太让人迷醉了,可是已然不是了。
门外偶尔的会有宾客上来经过,从外面的角度看两个人是缠缠绵绵的拥抱亲吻着的,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是暧昧的一笑置之,不打扰。
可是就在路子遥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冷笑声,不大,却足够让阳台上的人都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路子遥最先反应反应过来想要从薄皓天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薄皓天显然也是听到了,却不放开她,而是依旧抱着路子遥,换了一个面对着阳台门的角度。
门外的人的声音很熟悉,路子遥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在哪里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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